,具體是什麼情況?”
“行動上的事,可能連梁成化也做不了主,下達指令的是他幕後的老闆,這些情況我給家裡反饋過,你應該也多少知道一點。每次行動前,一切都有人安排,梁成化只負責帶人過去,地點不定,沒有固定的規律,那盤錄影帶你看過吧,每次行動中一定會出現瞬間衰老的人。”
“他們有沒有去過江北?就在去年十月份。”
“這個我說不清楚,我參加過三次,另外三次沒有參加,如果不參加的話,沒有人會告訴你他們去了什麼地方,不過去年九月底的時候,他們是往北方去了一次,至於目的地是不是江北,不好判斷。”
“那些箱子呢?”
“箱子很關鍵。”馬飛隨手比劃了一個長度,說:“全都是這麼大的鐵皮箱,平時看不到,只有行動時才會被拉出來,而且到達目的地以後會被搬進山洞,從箱子被搬動時的情況看,應該非常沉,我想了很多辦法,連箱子的邊都沒摸到。”
箱子很神秘,是整個行動中非常關鍵的物品,但是馬飛確實無能為力,他已經嘗試過一次了,如果再敢靠近箱子,可能會被當場打死。
“馬飛,我有點迷茫,這會不會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關鍵的環節都被盯的那麼緊,根本接觸不到。”
“沒有辦法。”馬飛搖搖頭說:“能想的辦法我已經全部用過了,而且,我永遠都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你剛來,碰碰運氣吧,看以後會不會出現轉機。”
我就這樣每天抽著中華熬日子,感覺自己並不是來臥底,而是頂缸蹲黑窯,每天的活動範圍侷限在這座房子裡,而且很不被人重視,梁成化好象已經把我給忘記了,每次見我的時候都無視我的存在。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讓我心裡很沒底,按照這個狀態發展下去,我不可能接觸到事件的核心。
就在這個時候,梁成化突然找我,單獨和我談了一次。他問了幾個老問題,我記得這些問題在剛來的時候已經問的非常清楚了,心裡立即感覺一絲不妙,懷疑是不是什麼地方編的不圓滑,或者是自己真正的身份被看穿。
不過樑成化沒有為難我,也沒有露出什麼質疑的神色,只告訴我明天跟他一起出去一趟。
我沒敢直接問去什麼地方,只是繞著圈子說要不要帶換洗衣服。
“什麼都不用帶。”梁成化淡淡的說:“老闆要見你。”
不可思議!我心裡立即冒出個念頭,而且神情中不知不覺就流露出了驚訝和詫異,梁成化對我的詫異沒有反應,他只瞟了我一眼,叫我不用緊張。
關於梁成化的背景,小鬍子查了很久,連臥底到這裡的馬飛也只知道梁成化幕後有個老闆,但是關於幕後老闆的其它情況,他始終摸不清楚。這十來天我好像一直處於爹不疼娘不愛沒人理的尷尬境地,猛然間就要由老闆接見,這個變化實在太突然。
“老闆輕易不見下面的人,但你也不用擔心,他很和善。”
“恩恩,我知道。。。。。。”我拼命的點頭,就和一個剛剛被提拔的小職員一樣,但是這種表情和舉動真的不是裝出來的,因為我心裡確實有些激動。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會帶你去見老闆。”
從梁成化房間出來,我更加興奮,而且敏銳的捕捉到一絲很不尋常的氣息,一個下屬,除非闖了大禍或者立了大功,才有可能被老闆重視,我來的時間如此之短,既沒有機會闖禍,也沒有能力立功,梁成化背後的老闆肯見我,不能不說非常幸運。
但是我很清楚,這種幸運並非偶然。
背後老闆要見我的動機,幾乎可以確定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我現在的身份是過去跟老頭子混飯的夥計,他因為老頭子才見我,第二,六指。
我悄悄去跟馬飛說了這件事,他顯得很激動,因為很多事情都是明擺著的,梁成化過去所找的六指沒過多久就不見了,說明他們沒有被留下來的價值,而我這麼快就能去見老闆,說明我是有價值的,儘管現在還不知道這種價值體現在什麼地方。
“如果被幕後的老闆認可,就有機會進山洞,真正參與到行動裡去!”
馬飛非常高興,說會把這個訊息儘快傳送給小鬍子。
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好好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梁成化就帶著我以及另外兩個手下離開小鎮。接下來的行程安排的很緊張,一路幾乎沒有做任何停頓,馬不停蹄的趕到蘇州,一到這裡,就有車子來接。
梁成化在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