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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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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馬飛的推測是正確的,那就說明,梁成化也只不過是這個事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他的背後一定還有人。

馬飛暫時沒有太多機會跟我交流,所以我得靠自己的觀察去摸索一些事情,不過來這裡的時間太短,能看透的事情很少,只知道這兒的人生活條件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每個人幾乎都戴著昂貴的腕錶,喝酒茅臺五糧液,抽菸軟中華硬玉溪,還有車從黃陂的酒店拉海鮮,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整座房子裡的人除了我和馬飛,其餘的好象雙手都很正常。

這是怎麼回事?來之前我知道,梁成化只收長著六指的人,但是我所知的和實際情況出入太大。我憋不住,去找馬飛問,馬飛說那些沒有六指的人是梁成化過去的老班底,自從他混進來以後,再來的人確實都是六指,不過幾乎每個人都呆不長,住幾天就不見了。

第79章和臥底有關的日子(五)

“所有進來的六指都不見了?”

“不見了,可能是被打發走了,也可能是永遠不見了。”馬飛很認真的對我說,立即就讓我有了緊迫感。

“那你呢?梁成化只留下你一個人?”我看看馬飛的手,他的六指也在左手,但是和我的就有很大區別。

馬飛的表情有點不自在,悶悶的說了句以後再說。

我就這樣在這裡住了下來,幾天之後,我從馬飛的講述還有自己的觀察中得到一些情況。梁成化最近幾個月一直呆在黃陂,他帶了一個小包工隊,在鎮子上替人幹活,因為包工包料還收費合理,所以生意很好,目前接的活到明年都幹不完,不過幹活的工人都在鎮子別的地方住,這所房子裡住的是做暗活的人。

這些人很不好打交道,幾乎一直沒人理我,就連馬飛也是心熱面冷,當著別人的面對我吆五喝六,丫的演技無比逼真,訓斥我的時候他神色裡所夾帶的那種厭惡足可以以假亂真,我幾乎都分不清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討厭我。

偽裝是一種高明的技巧,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偽裝的沒有破綻,置身在這個環境裡真是苦不堪言,因為我沒有辦法展露自己真實的一面,真實的東西全要被隱藏起來,從說話到神態,乃至平時的一言一行,都要和演戲一樣演出來,而且要演的投入,要演的自然,態度不端正的人幹不了臥底,臥底的全部精髓就是演戲兩個字,如果非要把自己當成個死跑龍套的,戲一演砸,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我繼續不斷完善自己的演技,時間久了,漸漸的和其他人關係走近了一些,我們偶爾會聊幾句,但也僅限於無關緊要的閒話,每個人都有底限,比如交談的時候絕對不能詢問對方的來歷,絕對不允許談論關於山洞的事。梁成化不經常露面,為人也很深沉,不喜不怒,不過所有人好象都很怕他,我問馬飛,梁成化是怎麼把這幫人治的這麼服帖的。

馬飛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下次你要見到他用家法整人,你也會很服帖。”

所謂家法,也就是私刑,基本上每個大大小小的團伙都有,人多了,隊伍不好帶,手段不硬就壓不住陣腳。看著馬飛好象有點心有餘悸的樣子,我就問他梁成化的私刑是什麼?

“我親眼見過。”馬飛不由自主閉上眼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還沉浸在當時的回憶中:“以前有個叫馬福來的,是梁成化的老班底,有資格進山洞,有一次喝酒喝多了,隨口說了兩句關於山洞內部的情況,其實沒有什麼要緊的內容,被梁成化知道了,找了一個大鐵皮桶,把馬福來裝進去,只露個頭,然後往裡灌混凝土,混凝土一陰乾,人就出不來了,被固定在鐵桶裡,連著哀求了幾天才死,拍攝錄影帶的那一次,裡面那個兔唇其實就是梁成化的人,不知道犯了什麼錯,直接就被綁了抬進山洞,他死活都不肯去。。。。。。”

還沒聽完,我就打了個寒戰,這種私刑只有那些心理極其陰暗的人才想的出來,比把人一刀捅死要難受的多。而且我意識到,關於山洞,就算在梁成化團伙內部也是個諱莫如深的秘密,不可能從任何其它渠道打探來訊息,只有自己進去,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否則,臥底的任務百分之百要泡湯。

“梁成化的規矩很多,但是這裡油水非常厚,我呆了快兩年,該做的事沒做成,倒是弄了筆錢。梁成化只是個具體的實施者,他幕後還有老闆,而且背景很深,打聽不出來,你暫時待著,可能短期內你沒什麼自由,梁成化說這幾個月不會有行動,如果要跟南京聯絡,我可以傳話,不過需要等機會。”

“關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