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發動雷霆一擊,徹底把對手打殘。
飯後,趙狐狸到倉庫去看剩餘的貨,說實話,除了剛剛收來的受命寶,昭通這個檔口值不了幾個錢,趙狐狸是見過不少硬貨的人,對這些殘次品沒什麼興趣,麻爹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就在旁邊介紹說昭通檔口快撤了,所以夥計們不敢壓太多貨。
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曹實剛把訊息告訴我,麻爹就胡言亂語。我嫌他話多,趙狐狸笑著說沒事,撤檔口的事情老頭子想了不是一天兩天,從我離開江北的第二個月開始,他就已經開始謀劃。一些有頭臉的人都得到了些許風聲,這也算不上什麼特別機密。
因為第二天趙狐狸要趕路,所以晚飯後坐了一會兒他就帶著夥計去休息。我跟麻爹每天閒的發黴,精神頭都養足了,加上心裡一直想著那封匿名信,所以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實在沒事幹了,只好拉麻爹起來聊天,這是麻爹最喜歡做的事,只要一聊天,那根本就沒有我插嘴的機會。
熬到凌晨兩點,檔口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我一直吊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精神一鬆懈,睏意就席捲而來,沉沉進入夢鄉。
我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看看錶,才早上七點半,打著哈欠上完廁所,我就不打算再睡,因為等下要送趙狐狸走。我拿著毛巾到水管去洗漱,猛然發現地上有一行很明顯的血跡。
血跡太明顯了,非常扎眼。我打了個冷戰,把毛巾攥的很緊,順著這一行血跡看過去。血跡從地面一直延伸到院牆處,雖然離的很遠,但我隱約能看見牆頭上有個鮮紅的血手印,看樣子是有人從這裡翻牆而過。
我慌了神,下意識的猛一轉頭,順著血跡去查詢源頭,很快,我就看到,血跡是從趙狐狸睡覺的房間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當時就懵了,轉身朝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