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口,索菲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沒有警報聲,只有通往盧浮宮外面的門連著警報網。索菲領著蘭登順著Z字形的樓梯往一樓走。他們加快了腳步。
蘭登一邊急匆匆地跟上索菲的腳步,一邊問道:“當你祖父談論五角星的時候,他有沒有提及女神崇拜或對天主教會的怨恨?”
索菲搖了搖頭。“我更傾向於從數學的角度來分析它——黃金分割、PHI、斐波那契數列那一類東西。”
蘭登感到很驚奇:“你祖父教過你PHI嗎?”
“當然,黃金分割。”她有點兒害羞地說,“其實,他曾開玩笑說我有一半符合黃金分割……那是因為我名字的拼寫方法。”蘭登想了片刻,嘀咕著:“so…PHI…e。”
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幻覺,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哈佛,站在教室的講臺上講解“藝術中的象徵”,在黑板上寫下他最喜愛的數字:1。618。
蘭登轉向臺下眾多求知若渴的學生,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麼數字?”
一個坐在後排的大個兒的數學系學生舉起手:“那是PHI。”
“說得好,斯提勒。”蘭登說。
蘭登在幻燈機上放上圖片,解釋說,PHI源於斐波那契數列——這個數列之所以非常有名,不僅是因為數列中相鄰兩項之和等於後一項,而且因為相鄰兩項相除所得的商竟然約等於1。618,也就是PHI。
蘭登關上教室裡的燈,說道:“PHI在自然界中無處不在,這顯然不是巧合,所以祖先們估計PHI是造物主事先定下的。早期的科學家把1。618稱為黃金分割。”
蘭登說著,放出另一張幻燈片——列昂納多·達·芬奇的著名男性裸體畫《維特魯威人》。這幅畫畫在一張羊皮紙上,羊皮紙已微微泛黃。畫名是根據羅馬傑出的建築家馬克·維特魯威的名字而取的,這位建築家曾在他的著作《建築》中盛讚黃金分割。
“沒有人比達·芬奇更瞭解人體的精妙結構。實際上,達·芬奇曾挖掘出人的屍體來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