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韜順口應道。
“那麼你們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這話地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平時佛羅倫薩怎麼踢,今天還就怎麼踢——進攻。
“沒了!”
“沒了就別廢話。給我出去,該出場了!”薩巴托看看手錶,然後一巴掌拍在了項韜的肩膀上,拍的項韜呲牙咧嘴的,這是報復剛才項韜膽敢頂撞他這個做主教練的。
雙方的主力球員全部都擠在通道里面等待著出場。替補和教練組的成員都已經提前在替補席上就座了。
克魯一直低著頭,他沒有和任何切爾西球員打招呼,雖然裡面有一些還算熟識的人,比如魯本,比如蘭帕德、特里。看見熟悉的藍色球衣,看見熟悉的前隊友們,克魯覺得昨天似乎不是那麼遙遠。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場職業聯賽,記得那個羅嗦的隊長特里;記得穆里尼奧那張翻臉如翻書的臉;記得他激勵球隊的特別方法;記得自己如何戲耍阿森納地隊長維埃拉;甚至還記得自己因為和對方球員打架而被罰下了場。
記得佩裡扎羅先生的教誨。記得和先生住在一起,彷彿一對父子的感覺。
那個時候的他可沒有現在這麼陰沉呢。好歹也算是一個有些衝動的陽光男孩,喜歡罵人,和隊友們也很好相處,那個時候切爾西一線隊和青年隊的隊友們都不討厭自己。
不過看看現在,變化真是大。
他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陰險狡詐。當初看著隊友打進一個球。就算自己在替補席裡,也會跳起來吹著口哨不停的歡呼,現在呢?自己親自打進球之後,都不會有什麼特別地慶祝和表示。
就在剛才雙方球員見面的時候,特里還想和克魯打一個招呼,可是克魯卻扭開了頭,故意的迴避了。
既然說了不在乎和切爾西之間的經歷,那麼他又是在刻意迴避什麼呢?
也許克魯現在並沒有意識到,切爾西作為他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俱樂部。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