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答。唯獨這個問題,讓他把臉扭向了提問者。一個東方記者——李延。
“我你怎麼知道地?”
“我們研究過你的球隊。以及薩巴托的球隊……”
“不,我是說兩位主席先生一起吃飯的事情。”
“嘿嘿,我有我地訊息渠道。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穆里尼奧先生你是否覺得這場比賽比較特殊呢?”
穆里尼奧臉色一沉。然後不動聲色的說:“不,我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佛羅倫薩只是冠軍盃上一個普通的對手罷了。”
他說話的時候,李延始終盯著他的臉部,希望從他的表情上面看出穆里尼奧內心真正的想法,。可是最後他失望了。
流氓就是流氓,在成功隱藏內心方面,薩巴托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當初剛執教切爾西的穆里尼奧口出狂言讓瑞士的一名著稱名國際級裁判被迫退役,他因此受到了相當的指責。不過這事也讓他學乘乖了,,他現在學的很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衝動了,卻更有殺傷力,更陰險了。
李延無奈的聳肩:“好嗎吧,祝你的球隊取得好成績吧。”這是禮節性的話。
不過穆里尼奧卻看著他:“為什麼不為佛羅倫薩加油?他們不是有你們中國球員在嗎?”
李延有些驚訝了,他自始至終都是在用英語和對方交流,也從來沒有說自己是一箇中國記者。“為什麼你不會認為我是一個日本記者?”
穆里尼奧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因為有些英語發音,日本人不可能你像你那樣說的如此流暢。”然後他擠開其他記者的包圍,徑直走了出去。
由於長期報道義大利足球的緣故,李延並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到英格蘭的球隊,冠軍盃是他唯一和其他地方球隊接觸的機會。這次他和穆里尼奧的相遇也可以說是很難得的,以前他對於這個鐵腕教練的理解也是停留在聽別人說的層面上。今天真正和對方交流之後,他學覺得現在再叫穆里尼奧是“流氓教練”已經完全不合適了,他已經成功擺脫了“流氓”的名聲,成了一代宗師。
而對比一下,薩巴托更像一個侷限在某一地的混混……
這場比賽的較量,教練已經輸一了籌嗎?
那個在五分鐘之前還拒絕接受任何訪問的流氓教練……李延苦笑了一下,他還忘不了在沉默地薩巴托旁邊那個焦躁的助理教練。迪利維奧。
這樣的一支球隊,總給人一種不安全感。
李延搖搖頭,跟著記者們向記者席走去。
熱身完結的雙方球隊回到了各自的更衣室。讓記者們非常感興趣的克魯和切爾西的關係,卻以克魯的低調和切爾西的無所謂告終,讓他們非常鬱悶。
回到更衣室地球員們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主教練薩巴托,希望他告訴他們這場比賽的戰術。
薩巴托閉著眼睛,完全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半天,他才睜開眼睛然後說了一句讓所有人大感意外的話:“今天這場比賽的戰術就是……沒有戰術!”
更衣室先是安靜了大約兩秒鐘,然後猛然響起了巨大地嘈雜聲:“太不負責了吧?”
“老闆。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迪利維奧就覺得身體一軟,果然被他料中了。薩巴托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戰術。
“安靜!都給我閉嘴,切爾西在很多方面和我們太相似了,所以我只要求你們按照以往我們訓練的那些東西踢就好了,其他不要考慮……幹什麼這樣看著我?你們不相信我的安排?”
“不是我們相信。而是根本不相信!”項韜喊了起來。
就連張俊都覺得薩巴托在胡鬧了,這麼重要的比賽,他卻只說讓我們自己照往常那麼踢就好了。就算球員再聰明,在場上也沒法洞悉瞬息萬變的形勢,也自然沒法清楚的知道整場比賽自己應該做什麼。
如果球員自己能根據比賽進行而制定戰術,那麼足球運動還要教練這種職業幹什麼?
現在,佛羅倫薩的主教練薩巴托嚴重失職。
“好了,都給我閉嘴!”薩巴托再次高聲喊道。
主教練的威嚴讓那些聒噪的球員們都閉上了嘴巴。
“我地話意思就是讓你們像往常一樣踢球,難道你們還想要什麼樣的戰術?上一輪我們對巴塞羅那,出人意料的用了防守反擊。就讓你們如此期待了嗎?穆里尼奧也不是傻子。防守反擊對付切爾西根本就沒用。告訴我,佛羅倫薩平常怎麼踢球的?”
“進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