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還回味著慕昕剛說的那句話‘相公,我們回家吧!’
慕昕眉頭緊蹙,拉著那少年走,少年郎心想,竟然這小媳婦要跟自個兒回家,若這豆腐不吃,也太對不住這小媳婦了。
沿途慕昕環顧四周,無人跟蹤,她鬆了一口氣。可是她的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那少年的手不規矩的摸著她的腰以及——臀部,還捏、揉、抓,氣得慕昕的肺都快炸了!
慕昕眉頭緊蹙,抬頭冷笑的看著少年郎,道:“公子,我的豆腐好吃嗎?”
少年捏了捏慕昕的臀,然後低垂著頭,看著慕昕略微凸起的胸部,有點失望,道:“哎!就是豆腐太小了!”
慕昕嘴角抽搐,抬起左手,食指挑起那少年郎的下頜:“有你吃的?還嫌棄?”說完,慕昕的右手緊握成拳,一拳重重的打在少年郎的小腹。少年吃疼的‘啊’了一聲,瞪著慕昕,怒吼道:“你你憑什麼打人!”
慕昕挑了挑眉:“我打你,是你的福氣,若不是看剛才你幫我避過一劫,我現在早就殺了你。”她做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勾了勾唇得意的看著少年郎。
“你你我今天跟你拼了,我若不殺了你,我就不叫成是非!”
少年郎雙手握拳,一副‘不是你死,就是亡’的樣子,撲向她,慕昕眉頭一皺,身形一側,手揪住成是非的衣領,將他提在半空之中。
成是非眨了眨眼:“哎?怎麼我輕飄飄的?”他還未反應過來自己被慕昕單手提了起來。
“你剛說你叫個甚?”
慕昕打量眼前的成是非,的確跟那電視劇裡的成是非有幾分相似。
“我我憑什麼告訴你!”
這成是非昂起下頜,冷哼了一聲。黝黑的眼珠子轉啊轉,心想要怎麼才能逃出這魔女的手心。
慕昕揪緊了衣領,讓成是非喘不過氣來‘咳咳’得猛烈咳嗽,成是非抓住自己衣領想自己鬆口氣。
慕昕眼角上挑,眉梢一彎:“你說憑什麼呢?你是想到河裡衝個涼嗎?”她提著一個比自個高比自個重的男子卻像隨手提一個竹簍一般輕鬆。
慕昕走到河邊,手一伸,成是非眨了眨眼,看著水中倒影這的自己,心想不能再裝大爺了,不然他真的會被這個女人給丟進河裡的。
他急忙掙扎,恐慌道:“大姐女俠饒了我!我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我叫叫成是非!”
“噢,原來你就是成是非!”
慕昕眨了眨眼,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手一鬆。
‘撲通’一聲,成是非落入了河中,拼命的掙扎‘唔救命女俠我不會游泳!”
慕昕見成是非水中張牙舞爪,的確是不會游泳,她袖中飛出一條白綾,拴住成是非的腰間,將他拉入岸上,笑著說:“真真是抱歉,小女子剛剛手滑了。”
成是非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一聽慕昕這麼說,哼了一聲,用將慕昕活吞了的目光瞪著她:“騙人!”
慕昕覺得這成是非因屬於大器晚成的型別,而且他後來遇見自己的親生父親古三通,古三通將畢生四十年功力傳授給他,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而且古三通將八大門派的秘笈都寫在他身上,若此刻與他打好關係,待古三通把八大門派的秘笈寫在他身上,她也可以偷看,學會八大門派的秘笈,也不再用畏懼公子羽,因該被抓回了雲天之巔,也能再次逃出雲天之巔。
“好吧,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請你吃頓佳餚,並賠你一身衣裳吧!”慕昕站起身,瞥了一眼地上的成是非:“不走?”
成是非急忙站起身,對慕昕道:“你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還有醫藥費、誤工費。”他一定得好好敲上這女人一筆,不然自個兒太劃不算了。
“噢?何來誤工費了?”
慕昕倒好奇這成是非從何處整來的一個誤工費?她眸含笑意的看著這成是非,讓這成是非心裡直發毛,但是他還是大著膽子說:“你把我弄進水裡,讓生病了,所以你得賠我醫藥費吧!”
“嗯,繼續說?”
慕昕笑盈盈的看著成是非,你就繼續編吧。
“哈,你讓我說的”成是非急忙離開了慕昕三米遠,繼續說道:“然後我生病了,就不能做工,不能做工我就沒錢,所以你得賠我誤工費,至少——”成是非扳著手指數了數,然後豎起四根手指,似下定了決心一般,雙眼一閉說道:“你至少得賠我四十兩!”
成是非等了半天,也未聽見慕昕說話,虛眯著眼,露出一條縫打量慕昕,慕昕眉頭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