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昕勒緊了馬韁喊了一聲‘駕!’
蓮韻眸底下染了一絲猩紅,跺了跺腳:“紅花使,待任務完成回了雲天之巔,有你好受的,哼!”她躍身上門,緊跟在慕昕的身後。
經過連夜趕路,終於遠離了雲天之巔的範圍,進入了沒有云天之巔的勢力,端州境內,最後慕昕決定在一家破廟歇息,順便也把蓮韻給解決了。
那蓮韻甚為不滿的說道:“紅花使明明有客棧,為何不住,而要屈居與這簡陋的破廟!”她雙手環胸,厭惡的掃視了這破廟。
慕昕也懶得解釋,淡然地道:“我是主你是奴,一切都是本使說了算。”
她握緊了腰間佩戴的劍柄,準備趁著蓮韻不備之時,一劍刺入蓮韻的小腹。待蓮韻轉過身彎下腰去鋪草時,慕昕一劍刺入蓮韻,蓮韻發覺了部隊,身形一側,急忙躲開了。
慕昕看見劍尖上劃破的衣服,便冷冷的看著那蓮韻,話不多說,便再次揮向蓮韻。蓮韻急忙掏出腰間的佩劍,與慕昕對決。她冷笑了一聲說:“果然主上說的沒錯兒!紅花使你有二心,讓我好生看著你!現在我就將你就地解決!”
慕昕抿了抿唇,冷笑了一聲:“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將誰就地解決!”她握緊劍柄,揮向蓮韻。
慕昕的武功在那蓮韻之上,三十招之內,蓮韻的已處於敗勢,蓮韻已察覺形勢,便想向門外逃,她從腰間拿出一個煙火彈。
慕昕一驚,想去奪走那煙火彈,可是蓮韻已經卸開那封口,將煙火彈拋向天空,天空之中出現一朵五顏六色的煙火。
而慕昕也一劍刺入了蓮韻的小腹,蓮韻口吐鮮血,側轉過頭看著慕昕,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不到一日,主上便會派人來捉拿你你跑不了了!”
慕昕一把抽出劍,噴濺出血珠,沾染在白色的衣袂上,如盛開在雪地的朵朵紅梅,嬌豔絢爛。
蓮韻口吐鮮血,由一張得意的笑臉轉換成滿臉恨意的瞪著慕昕,還是不甘的到下地。慕昕丟下劍,看著自己的雙手,並沒有沾血,可是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她心裡發麻,她走過去蹲下身,食指擱在蓮韻的鼻間,沒了呼吸,她心一緊,真的殺人了。
慕昕還是將蓮韻的屍身葬在破廟外,替她力了一塊了墓碑,用蓮韻的血再上寫‘蓮韻之墓’,她站起身,看著那塊墓碑,淡然道:“你入土為安。”
埋葬好了蓮韻,她便急忙離開了這端州,快馬加鞭地趕往京城。只因京城較為太平,就算雲天之巔的人在那,可是也不敢亂來,因為鐵膽神侯在那裡,江湖中人鮮少敢在那裡亂來。
公子羽站在雲天之巔的後山之峰,一身白衣,雙手背後,看著空中那綻放許久的煙火,冷笑了一聲,道:“紅花你果然有二心——”他將手中的玉佩揉碎成末,拋向空中,旋即拂袖而去。
回到大殿,公子羽對繼蓮韻之後的新侍女霜兒說道:“將紅花的畫像傳給雲天之巔各個分堂,緝拿紅花歸雲天之巔。你去給冷月、流星、妙風三位使者傳話,凡是以後出使任務,必定要加倍留意紅花,將她捉拿回雲天之巔,實以火焚之刑!”
☆、成是非
慕昕感覺了暗處有不少江湖人似找什麼人,她心想估計是雲天之巔的人為了捉拿她。 她突然肚子餓了,想就地找一家酒樓,吃完飯趕緊兒趕路。
慕昕斂眉,她鼻子想來靈敏,在街上聞見了冷月身上獨有的幽香,恰好她在轉角處看見冷月,她吃了一驚,急忙側過身,身體傾倒在一個堅實的懷抱,她抬眸一看,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模樣也算英俊,不過在慕昕眼中也只算普普。
那冷月正向慕昕這邊走來,慕昕急忙將頭埋在那少年懷裡,嚶嚶啼啼的說道:“相公,你不是說出來給孩子買藥嗎?怎又進了賭坊?”
“哎?”
那少年郎倒沒有反應過來,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嬌俏人兒,自己何時成了這嬌俏姑娘的相公了?
“相公你可不能再沉賭了,吾家孩兒可已病入膏肓了。相公,你醒醒吧,別賭了。”慕昕如蔥根般修長的手指抓住那少年郎的衣襟,頭還在少年郎的胸膛前蹭了蹭,弄得那少年郎胸膛癢癢的,少年郎頓時滿腔欲|火,可是卻不敢碰一下眼前的嬌俏人兒,他竟不知道為何?
“你是”
少年半天吐出這兩個字,慕昕瞥了一眼冷月的背影,還未走遠,還得與這少年做足了戲才行。她抬眸,雙瞳剪水地看著少年郎,道:“相公,我們回家吧!”
慕昕小手攔住少年郎的腰,頭埋在他的腋窩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