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睡不著。”博克明喝口茶回答,又替馮藤卓倒一杯熱茶。
“不如我們叫上李若融一起去酒吧喝酒。”馮藤卓提議,也不等博克明發表意見,已經一個手機打到李若融的電話上。手機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馮藤卓掛掉電話,突然問:“郭娉今天回來了嗎?”
“沒有。”
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沒有?馮藤卓拿起電話打郭娉手機,但是沒有人接。他又打電話到郭娉的實驗室,也沒有人接,不覺有些蹊蹺。
“我不能喝嗎?到處叫人?你醉了我也能把老大你抗回來。”博克明起身去拿衣服。
怎麼兩個人都不在?馮藤卓感覺事情不妙,他有一個不好地推測,如果以李若融的能力,郭娉並不一定能得手,可是李若融從來沒有把郭娉當作防範的物件,那麼郭娉得手可能是很高的。
“走吧。”博克明穿好外套出來。
“我很想找郭娉喝酒,不如我們去她的實驗室瞧瞧,最近她很忙,我怕她累壞了。”馮藤卓笑道。事情沒有弄明白以前最好不要讓博克明知道,否則,會有什麼麻煩連馮藤卓自己也料不到。
“老大,現在是半夜十二點半,你覺得我們去找個女孩子合適嗎?”
“沒關係,以前也經常半夜找她喝酒,你怎麼沒彆扭過?”馮藤卓打哈哈,先往外頭走。
從車庫裡取車,一直到郭娉的實驗室,足足花了三十分鐘的時間。郭娉的實驗設在一家多年前廢棄的工廠裡,郭娉花錢將它買了下來,作為化學實驗室之用。
廢棄的工廠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安靜得出奇,只有一盞門燈微弱得泛著光,馮藤卓走上木樓梯,按下門鈴。
博克明不覺奇怪,馮藤卓今天還真是反常,半夜找郭娉喝酒,還特意跑到從來不到的實驗室。從氣窗看,工廠裡一片漆黑,很有可能實驗室裡的人早已經睡了,這樣沒禮貌的行為,不像馮藤卓慣有的習慣。“大概睡了,別吵她了。”
“叫起來一起喝酒。”馮藤卓足足按了二十分鐘的門鈴,實驗室裡始終沒有反應,人肯定不在裡面。
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今天怎麼了?”
“我要進去看看。”馮藤卓沒正面回答他的話,拿了張磁卡把門劃開,推門走了進去,在牆壁上摸到燈,順手開啟。
這間工廠規模中等,是一個通間廠房,除了一間辦公室和兩間男女廁所之外,其它地方都沒有設立任何隔離。原來廢棄的機器被堆到角落裡,取而代之的是兩排巨大的架子和無數燒杯、試管等實驗器具。中間過道是兩條超長的桌子,一條堆滿了實驗器具,一條則飼養了各種有毒的動、植物。原先辦公室的房間現在已經變做郭娉休息的地方,此刻也黑著燈。
“還是原來的樣子。”博克明敲辦公室的門,沒人應:“郭娉根本不在這裡。”
水池裡堆著未來得及清理的器具,馮藤卓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撫,手上捻上一層薄灰,郭娉是非常愛乾淨的人,就算是實驗室也一定會經常打掃,這些灰塵只能證明她很久沒有來過實驗室了。馮藤卓又觀察另一桌子上的動、植物,幾隻紅老鼠已經動彈不得了,一些植物也瀕臨枯萎,看來真的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它們了。“郭娉起碼有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沒有回來過了。”
“一個月?”博克明看四周:“你是說她這一個月根本沒有回過實驗室?”
“對。”馮藤卓點頭:“我還有一個更糟糕的訊息,不得不告訴你。”
“什麼?”
“李若融被她挾持了。”馮藤卓拿起桌子上一張便條紙看一眼:“而且一點線索也沒有留給我們。”
“她們兩個人關係什麼時候鬧僵的?”博克明皺起眉頭。
“人真是奇怪的感情動物。”馮藤卓隨口說一句,繼續翻桌子上的便條紙。“去她的房間看看會有什麼線索。”
博克明從一陣思索中回過神,點頭,開啟郭娉的房間。這是一間典型的女孩子的房間,雖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