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能將蕭天行那傢伙一舉成擒。
南宮烈出了大廳,走向他的愛駒“逐風”。
翻身上馬之後,他叱喝一聲,馬兒立刻快步賓士,一人一馬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戌時已盡,夜色如墨。
原本該是準備就寢的時刻,但莫水悠卻是毫無睡意。
自從今兒個上午南宮烈揪著江傑離開“烈雲山莊”之後,她就一直在等待,等著他回來。
然而,她從上午等到下午,又從下午等到了夜晚,甚至現在都已是就寢時刻,卻還是不見南宮烈的蹤影。
一種被遺棄的感覺,狠狠地撕裂她的心。
無法遏抑的心痛,讓她的臉色蒼白,但她強打起精神,推門走出了寢房,想再去問問南宮烈是否已回來。
她在迴廊處遇見了正打算回房去歇息的月兒,而月兒一瞧見她又走出了寢房,不禁擔憂地蹙起眉心。
“小姐,怎麼還沒睡下?”月兒關心地問。
約莫一刻鐘前,她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說服悠兒小姐回寢房就寢,怎麼這會兒悠兒小姐又出來了?
她知道悠兒小姐已經等了莊主一整天,可是莊主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月兒,莊主呢?他回來了嗎?”莫水悠問道。
“回小姐,月兒沒有瞧見莊主。”
“他還是沒有回來?”莫水悠忍不住追問。
“這……好像是吧……”
瞧見她一臉失望難過的神色,月兒的心裡也一陣不忍,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起,畢竟她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呀!
明明今兒個一早還好端端的,兩人之間濃情密意得連她都不禁臉紅,怎麼這會兒莊主卻一整天都不見人影,讓悠兒小姐擔足了心?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敢多問。
“他究竟去了哪兒?”莫水悠無助地問。
“這……月兒也不知道,但月兒猜應該是馬場吧!”
“馬場?”
“是呀!過去莊主也曾因為馬場的事情繁忙,索性就直接留在馬場裡過夜。”月兒答道,希望這麼說能讓悠兒小姐的心情好過一些。
莫非……他真的在馬場?
因為無法原諒她的欺騙,所以他寧可待在馬場,也不想回到“烈雲山莊”,不想再見到她嗎?
莫水悠的眼底掠過一抹深深的傷痛,那讓她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
倘若他執意躲著她,不願見她,那該怎麼辦?
茫然無措的情緒狠狠揪住了她的心,但過了一會兒後,她的眼底浮現一抹堅定的決心。
就算他不能原諒她的欺騙,就算他決定……決定不再愛她了,她也要和他把話說清楚!
儘管一開始,她確實是為了報答荊御風的恩情,冒險來到了“烈雲山莊”,但是她對他的感情沒有半絲虛假呀!
他可以不諒解她最初的欺騙,但是絕對不能誤會她對他的情意。
昨夜的一切,是她心甘情願的,她是真心願意地將自己的身心毫不保留地交給他,沒有半絲後悔,而那和荊御風一點關係也沒有。
倘若聽了她的解釋之後,他還不能原諒她,還是不想再見到她,那麼她……她會自己離開“烈雲山莊”,不必讓他再委屈地待在馬場,有家歸不得。
莫水悠忍著欲淚的酸楚,懷著一抹沉痛的決心,往馬廄的方向走去。
月兒愣了愣,連忙跟了過去。
“小姐要去哪兒呀?”
“我要去馬場一趟,我有話要和莊主說清楚。”
“什麼?但是這會兒已經入夜了呀!”月兒驚嚷著。
眼看莫水悠已逕自從馬廄中牽出一匹馬兒,甚至坐上了馬背,月兒急忙想勸她打消念頭。
“小姐別去呀!不如月兒差人去馬場請莊主回來吧?”
莫水悠搖了搖頭,態度相當堅定。
“不,我要直接去見他。”
倘若南宮烈真的不願見她,那麼就算再多人去請他回來也沒有用,說不定還會讓他一惱之下離開馬場,那她更別想要見著他了。
“那……再不然……請幾名侍衛陪同小姐一塊兒前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月兒急忙想著法子。
她既不會騎馬,也不敢讓悠兒小姐一個人出門,萬一出了什麼差錯,要她怎麼向莊主交代?
“不用了,我不會有事的。”莫水悠搖頭拒絕,倘若真的找來侍衛,說不定他們會攔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