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睜開秀眸,白了朱新一眼,隨之閉目。
這種眼神極是挑情,朱新立刻分開她的大腿,讓她坐到他的大腿之上來。
太后坐了下來,不由發出一聲呻吟。
遠處最後的拼殺,還在繼續,但是外面這種聲音,反而刺激了二人的情慾,直到一刻時間之後,二人才分開。
朱新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把她放回,而太后也自迅速整理。
這時,他端容,用低而沉重的聲調說著:“太后,王上親政,還需五年,兵權是國之大事,關係社稷安穩,臣有一奏!”
太后一怔,說著:“相國儘管說來。”
“是,臣保舉周元昌為太尉,如此才能社稷安穩。”周元昌,正是太后的哥哥,太后一聽,頓時一喜,但沒有流露出來,略停片刻,說著:“如此甚好,只是朝中?”
“就是因為考慮朝中,所以在此時刻,必須太后和陛下聖衷獨斷,不令群臣阻撓大計,如是不定下來,只怕日後……”
太后是極聰明的人,頓時明白,如果這時,不趁此機會,那日後群臣醒悟過來,周元昌斷然無法當上太尉,她頓時說著:“本宮明白了,明日一早,就此發詔!”
“太后所見極是。”朱新說著。
外面風波已定,太后閃出一絲微笑,隨即稍微提高聲音說:“相國辛苦了,此次,兩獠能一鼓盪平,皆相國居中排程之功,如此,本宮和王上,必有賞賜……現在回宮!”
這次,朱新只需躬身送之,看著太監和宮女進來,擁戴著太后而去。
看著她們離開,朱新露出一絲冷笑,剛才建議,實是分化之局。
他獻上十萬田產,與周元昌接上關係,得以秘密引見太后,當時就以“二賊必是國之大害,久久只怕社稷不保”而動太后之心。
宰相和太尉獨攬大權,甚至不把王上和太后放在心上,這一說,頓時引動太后之心,以後多次秘密接見。
接見中,朱新世家出身,風度極佳,慢慢地,與太后就搭上了,直到一次關係突破,使太后變成了他胯下之女。
當然,太后不可能因此而對他言聽計從,但是畢竟傾向多了,以後再秘密計劃,連線諸臣,甚至最危急時,也沒有放棄,終於抓住機會,一股消滅二人。
至於剛才的建議,實是這些日子來,少年王上的素質引起他的警惕,主上如果太過英明,必會獨攬大權,他的計劃也會夭折。
計劃之所以能成功,就在於王室本有收權之心,這點朱新都無法改變,現在他還不具備當最後的漁翁的實力——可是王室收權,那收回的大權,到底掌握在誰手中,這點就區別很大了。
如今太尉之位,為周元昌所有,雖然名義上,軍權的確收回了,可是卻不在王上手中,而這太后,也不是甘心淡泊隱居的人,所以才一拍就合。
太后根基也淺薄,就算得了軍權也難以獨攬大權,還必須和朱新合作。
朱新必事事稟告,使一些朝廷大權轉移到太后手中,讓她真正品嚐到掌握大權的味道,如此五年之後,王上要親政,只怕第一個不許的,就是這太后了……她又不是沒有第二個兒子!
想到此處,朱新露出了微笑,見事情已完,他也上馬。
夜中,街道之上,賓士著騎兵,在寂靜夜中,如一陣兇附近誰不知道出了大事,誰也不敢出門。
次日清晨,滿堂文武百官,已經去掉了三分之一,其他人等,都跪伏在地。
“應天順時,受茲明命,魏虛成和邱楓皆國之大獠,欺君罔上,結黨營私,與社稷不利,今唯仰仗列祖列宗之靈,將其誅除,以正國本,此是天意,御史大夫朱新忠誠體國,晉為相國,周元昌勇猛精忠,宜於太尉之職,欽此!”上面太監宣讀著旨意。
朱新和周元昌聽了,頓時磕頭謝恩,說著:“謝聖恩,臣等領命!”
下面群臣才經過大變,個個膽戰心驚,一時沒有主意,見此,只得也跪下說著:“臣等領命。”
當場,朝堂上有人捧出了太尉和宰相的服裝、金印、配劍,兩人頓時去了側殿,換了衣服,片刻之後,上了朝堂,向王上領禮之後,到了王座之下三公座位上坐下。
所謂名不正,言不順,這時朱新得了丞相位,頓時氣數就有了大器。
丞相者,國之重器,相府自己就可設衙門,下面有長史、少史、徵事、西曹、東曹、奏曹、集曹、議曹、司直,統領百官,位高權重,連王上也不能不敬上三分,在朝堂上,也有座位,這是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