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裡邊白生生的胸脯,一邊豐腴的乳。房暴露在那群金兵的眼前。
金兵頭目恨恨的扛著肩膀上的小女孩,大步走到隊伍之前,撿起自己的九環砍刀,貪婪的用眼神狠狠的在那女子的胸脯上挖了一眼,舔了舔嘴唇,看著自己的部下,獰笑道:“村子裡的女人,都賞給你們了。”隨即壓低了聲音:“男的統統殺了!”
那些金兵立刻會意,眼前這些人就算是漢人,可按照地界算的話,也算是大金國的子民,金國的軍隊,對金國的子民……還是殺人滅口的妥當。再說了,在軍營裡憋了這麼久,都快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模樣了,看到那個掙扎在雪地裡女人,好幾個金兵都已經忍不住生生的嚥了幾口口水下去。
“自己找樂子去,別打擾我!”金兵頭目嘿嘿一笑,伸出握著砍刀的手在扛著的女孩大腿上掐了一把,便要抬腿朝牛伯的房子走去。
“站住!”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人家,一步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著金兵頭目喝罵道:“你們還是不是人?畜生啊!”
金兵頭目回頭一看,只見牛伯渾身顫抖的走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恐。那個老人家恨恨的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罵道:“你們若是女真人,我還真的懶得罵你們。女真人,就沒把我們漢人當成人看過。可你們也是漢人啊……看看你們的臉,想想你們身上的血,你們這群畜生,以為穿上了那一身狗皮,就能對著漢人作威作福了?就真的找到靠山了?就可以去殘害自己的同胞了?”
金兵頭目臉色陰森了下來,一雙眼睛就像是要擇人而噬似的,死死的盯著牛伯,手掌裡的九環砍刀,噹啷抖動一聲,那些鐵環撞擊在刀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詭異的氣氛中,就像是催命的靡音。
慘淡的月光照耀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殷紅的鮮血把土地染成黑色,數十名殺氣騰騰的金兵,數十個驚恐無助的村民。一具無頭的屍體倒臥在雪原中;一個已經呆滯的半裸婦人,絕望的看著天空;一個拼命掙扎的少女還在不住的哭喊;一個出離憤怒的老者,顫巍巍的朝著那些金兵一步步逼近。
牛伯猛然拉開衣襟,露出瘦骨嶙峋,但是傷痕累累的胸膛,拍著胸口道:“來啊,殺我啊!老子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也活夠了。我就是當年飛虎軍部下押隊,姓牛名大海。老子殺過的女真人起碼十來個,像你們這樣披了一身狗皮,就耀武揚威的雜碎,少說殺了幾十個。來啊,不敢殺我?哈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笑聲無比悲涼,回頭看著那些驚恐的村民,慘笑道:“大夥兒跟這群披著狗皮的雜碎拼了吧!”
猛然間,老人家回首瞪著金兵頭目,厲聲喝道:“要拼命的,老子第一個來!”他雙手張開,奮力朝那金兵頭目猛撲過去。
金兵頭目冷冷的看著牛伯,沉沉的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殺!”
數十金兵立刻搶了出去,鋼刀揮舞,長槍亂挑,慘叫聲不絕於耳,一股股熱血噴灑在小小的雪地上……
“呸!”金兵頭目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扛著那名哭喊不停的少女,轉身朝著牛伯的房子走去!
在他的身後,銀色月光籠罩之下,一身血汙的牛伯,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支長槍在他心窩捅出一個斗大的血窟窿,許久,那具傲然不屈的屍體,緩緩倒下!
第五十三章 皇城司的訊息
豹組的軍營之外,那些神色緊張的城衛們,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軍營裡的豹組官兵,裡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這些城衛們,嚇得雞飛狗跳。這幾天,要說豹組還真沒有難為他們,若是真的打起來,區區兩三百城衛還不夠給豹組塞牙縫的,可是他們肩負著要監管豹組的責任,又怠慢不得,言語上的衝突,偶爾有幾個小兵忍不住打了起來,還是十分正常的。
今天豹組裡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勁,訊息靈通的城衛得到訊息,曹宗卿和許衡的摺子是用了八百里加急送去臨安,臨安那邊的反應更快,皇城司的人同樣是用八百里加急一個勁的朝建康府趕來,聽說,不日就要到達建康府。
如今距離那些豹組和狼組的細作去江北,已經過去了幾日,韓風依然沒有任何回來的訊息,關在大牢裡的小舞雖然不至於被凍著餓著,那日子也不好過,豹組計程車兵越來越不淡定,跟門外城衛的衝突漸漸多了起來。城衛被打的叫苦連天,一個個哭喪著臉跑去找自己的長官,寧願去守臭水溝也不想蹲在豹組門口了。
李妙筆端著一杯熱茶,暖著有些冰冷的雙手,看著那些有些煩躁的豹組官兵,嘆息著對秦燕說道:“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