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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的一部分。

“你們出去應該不是為了看我跟人決鬥的吧。”韓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曹歌伸手攏了攏頭髮,回想著當年的點點滴滴,輕笑道:“想過要去看,但是想到大軍校場那麼多人,還是不要去的好。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有才的人,將來一定會金榜題名的。便跑出去跟他見見面,免得他朝思暮想,耽誤了讀。”

早戀真是害人不淺,韓風輕輕搖頭,戀愛中的男女都是如此,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恨不得天天都膩歪在一起,日子久了,倒也無所謂了。甚至真的在一起了,躺在一張床上都未必有興致嘿咻。

“你太小看你爹的力量了,曹家在大宋二百多年來屹立不倒,手中的勢力豈是你能看到的?你以為你爹除了手中的部門之外,就只有那幾個家丁能使喚?”韓風冷笑道:“臨安不知道多少人是指望你爹吃飯的。他的女兒不見了,半個臨安城都會去找。你們又不是細作,只是一對痴男怨女而已,能跑三天已經算是奇蹟了。”

曹歌點了點頭:“兩天,其實我們沒有想過要私奔,那一年禮部會考已經結束,他考的很是不錯。想來,第二年科舉就算不是狀元,三甲也是有望的。本來我們說好,他若是考中了三甲,就來我家提親。那時候身份地位倒也般配。”

韓風提起酒壺,在酒杯裡倒滿了酒,看著清澈見底的酒水,聞著那一陣陣清香,嘲諷著說道:“說你天真還真沒錯。僅僅是身份地位相配,就能在一起?笑話!想想你的大姐夫,是龍圖閣學士的兒子,馬學士這個學士只是個虛銜,他還有個官職是江南西路督轉運使,你大姐的婚姻,是你爹為了籠絡這位外放高官。而你的二姐夫,是工部侍郎之子。朝中六部,你爹能掌握的不過是禮部和工部而已,這樣的婚姻,無非是為了加強兩家的聯絡。”

“就算你說的那個誰誰誰,高中了狀元又怎麼樣?狀元郎現在外判實職不過是縣令,要是掛個虛職,那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有出頭之日。在朝中沒有深厚的背景,沒有龐大的關係網,想要一步登天何其困難。再說了,太上皇和今上的目的都是為了北伐,只是讀讀的好,在當今局勢下,用處極小,甚至不如一個商人。”

“以你們的想法,被找到之後,不被打個半死就不錯了。”韓風沒好氣的說道。對於一個略顯聰明的少女來說,政治這一塊,她要理解起來很難,僅僅是圍繞著門當戶對來做文章,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前途了。

“倒也沒有被打個半死。”曹歌自嘲的笑道:“兩天之內,我們就被人找到,一頂小轎把我們兩人抬回了曹府。就在我住的那個院子裡,我爹親口對他說,可保他無論科舉考成什麼樣,都可以實授官職給他。”

“男人啊!終究是靠不住的,一個區區正七品的官銜,就讓他一口答應下來。只是,從此以後,我就被幽禁在小院裡,至於他,可能已經在官場上飛黃騰達了吧。”

男人的一生到底追尋的是什麼?這個充滿了哲學性的問題,從古到今不知道多少人曾經討論過。有人說,大丈夫當揚名立萬。有人說,做男人就要對別人狠一點,對自己好一點。但是終究離不開功名利祿和女人。在這個男人的眼中,能夠走上官場,飛黃騰達,自然是要比一個女人重要的多了。將來若是真的有了巨大的權力,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這樣的想法,倒也是正常的。

“其實你認識他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韓風淡淡的說道:“他求神的時候,第一求的就是金榜題名,第二求賢妻。可想而知,在他心目中,仕途遠遠要比女人重要多了。我不介意邪惡的猜測一下,他接近你,只不過是因為你是曹家三小姐而已。”

曹歌懶懶的說道:“起初我也很傷心很憤怒,日子久了,也就無所謂了。何必為了一個不在乎自己的人,折磨自己。”

“他叫什麼名字?”韓風不禁有些好奇。

“吳昊!”

吳昊,樞密院典簿,年方二十一歲,兩年前科舉探花出身,從此進入樞密院做事。在許多同榜考生眼中,吳昊簡直能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到死。就算是那一年的狀元和榜眼都沒有能夠進入像樞密院這樣的實權機構做事,而是被外放出去先行磨練。

吳昊也沒有給自己丟臉,進入樞密院之後,從小小七品主簿開始做起,恪盡職守,凡事都做的極有規矩,兩年時間就已經從主簿提拔到典簿,雖然只升了一級而已,俸祿也沒有增加多少。可是主簿乾的是最低等的秘活兒,典簿就不同的,是跟隨在樞密院實權官員身邊。想象一個鄉長的秘和市長的秘差距有多大吧!

年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