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了爹媽的小蹄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故要在老爺小姐面前嚼蛆壞我名聲?”林家媳婦一雙眼睛狠狠從盼兒身上刮過,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墨菊斥道:“放肆,在老爺面前豈容你猖狂,就算盼兒說的不對,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自有老爺小姐定奪。”
林家媳婦懼怕墨菊,也知道墨菊是陸淑怡面前最得力的人,一時閉口諾諾半響,又縮了脖子喊冤道:“老爺明鑑,這捉賊捉贓,拿人怎麼也得拿雙吧。總不能因盼兒一句話,您就定了奴婢的罪過……”
“……少廢話。”陸淑怡聽的不耐煩,直接吩咐墨菊道:“我看不動點狠的她是不肯開口的。”
墨菊也立著眉毛道:“刁婦賊滑,確實需得手段才行。”
“父親……您看……”陸淑怡目光朝著陸二老爺,帶著問詢之意。
逼近是要審問,父親面前,她也不敢自己做主。
陸二老爺神色憤然,他最是見不得男女之間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揚臂道:“不肯說實話便掌她的嘴,直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陸家所謂的掌嘴並非是用手去打人臉頰,而是用一根竹皮板子狠狠的擊打唇部。所犯錯誤越深,便會打的越重時間越久。
林家媳婦一聽要掌嘴,立刻嚇得渾身抖了起來。可她嘴硬。仍舊不肯招認。
陸淑怡揮臂。墨菊點了點頭,立刻喚了冬梅和冬青將林家媳婦的雙臂死死按住,自己則去拿了竹板過來。
那竹板通體漆黑髮亮,長度足有十寸有餘,寬有三四寸,末尾處還鑽了孔,上面繫著大紅色梅花形的絡子,看似人獸無害。實則威力無比。
林家媳婦見了竹板,渾身如篩糠一般,臉色蒼白如霜。
墨菊知道這些在外頭伺候的媳婦都混的賊滑的滾刀肉,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若是不狠狠的給點顏色,她必然不肯老老實實招認。
她抬起竹板便往林家媳婦的嘴唇上打了下去,竹板接觸肌膚髮出清晰的啪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