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瞞著,不讓為夫吃到,小海,你很該打。”
啊啊啊啊啊!我把自己裹得緊緊實實,滾到了王榻最裡,“你離我遠一點!”
“在這張王榻上,我們還是第一回呢。”他拿那隻無傷的手徑自褪衣解衫,“必然別有風情。”
“你……有傷在身!”
“反正你也正為我傷勢擔心,為夫不介意以行動證明為夫體力尚好。”
“你——”實在是無恥!
“小海,知道這張王榻為何會做這樣大麼?”
“……還不是為利固君在上面夜馭幾女!”
“的確是,但我只想和你在上面翻雲覆雨!”
這王榻大了那張碧玉榻好幾倍,使我得以有處跳躥,但也只是垂死掙扎。他一隻手仍把我制住,以用濃烈的氣息將我籠罩融化……
其實,如這隻狐狸常說的:我……也並不是不喜歡……
48
秋遠鶴兵力攻破雲陽,昭景帝委大武公戍守任剛,父子對峙,直達月餘。
此時,我孕期到了四個月頭上,正是夏時最熱時候,鎮日拖著寬大的袍衫在西衛宮裡尋覓更陰涼的容身處,鮮再隨秋長風進書房議事。若非有朋自遠方來,不會曉得這牆外之事。
這位遠方嬌客,是管豔。管美人自冷千秋手中逃脫了出來,左突右奔,到了西衛地面。
“管豔姐姐,你這是自投羅網。你不會想不到當初冷千秋能在大文公府出現,是拜誰所賜罷?”
“我當然知道是你家那隻狐狸做的好事。但現在,苗疆、東漠都不能去,中原又正值戰亂,我只得找你了。希望你能管得住你家狐狸,讓本姑娘在此喘口氣就好。”一番沐浴更衣,管豔在桌案前就座,對著滿桌狐狸拿來餵我家兒子的鮮果甜糕大饕,吃相沒有人家冷蟬兒優雅,速度卻不甘人後,不一時,杯盤都已空了大半。
我好同情,“冷千秋對你這樣狠哦?你有幾天幾夜沒有吃飯了?”
“我這回走得太匆忙,未帶多少盤纏,為了活路,還做了幾回劫富濟貧的飛賊。”
“你和冷千秋又出了什麼問題?”
“他家那位身為前武林盟主的老子,還有什麼什麼掌門之女的母親,都不中意我這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兒媳婦。在我們的成婚禮上,男的破口大罵,女的嬌弱暈倒,婚禮當然無法進行。我如今還是冷千秋的妾室,他的母親告訴我,要留在他們冷家的門裡,我只能永遠做個妾。”
我倒不以為意,“我到現在,在外面的人看來,也是秋長風的妾呢。”
此時,費得滿叩門進來,後面兩宮婢隨行,“小海,這是剛煨好的雞湯,你和管姑娘一人一盅。”
“好!”我立刻眉開眼笑。
許是深體過飢餓的恐懼滋味,對於美味,我永遠沒有厭倦。貴夫人們掩鼻哀求的戲碼,與小海永遠無緣。好像,冷蟬兒對我說過,她所以嗜吃,也是因和妹子乞討為生時,幾次險成街頭餓殍。之後,不管境遇如何改變,從不敢輕褻果腹之物,恐遭天譴。
費得滿又道:“天氣會愈來愈熱,你到池子上面泛舟又太兇險,我想想都不放心。
不如我給你把水軒打掃出來,你要納涼,以後到水軒就好。”
“謝得滿姐姐。”
費得滿向管豔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不相同的。”管豔搖首,“我在天葉堡裡,受他父母長輩的氣也就罷了,我還想著會設法討他們歡心。哪怕他們三天兩頭地邀請武林世家的千金過門,我都可佯作不知。但是,那些下人僕役,在揹人處對你處處不敬,當著他的面卻萬般小心,讓你訴不得,又忍不得,如此從上下到,從主到僕的算計,我豈會容忍得下去?我是不知道秋長風和他的王妃之間是怎麼回事,但我敢說,秋長風的心裡念裡只容得下你,他不會讓任何人欺辱到你的頭上,莫說是這些下人奴婢,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不行罷?”
“對啊。”我飲一口鮮美雞湯,好喝好喝。
“若果這些下人中有人敢對你不敬,會如何?”
“哦唷。”我打個冷顫,因我想起了瑩都主的四名侍衛。襄西王灰頭土臉的走了,瑩郡主對四名侍衛的處罰卻未能放輕。兩男侍衛被打斷腿骨,三天內不得醫治,兩女侍衛則在錦繡宮門外跪了三個日夜。所以如此,是因秋長風對四人掃過去的那一眼罷。瑩郡主必然明白,如果由他來動手,將不止如此。
“所以,我不能忍。若單是那一個名分,在他沒有其他女人時,我可以不計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