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等閒情逸致?我掙著,陡聽他竊聲道:“我必須讓更多人知道我在軍營被人刺殺之事,小海想要為我療傷,也要在御醫來過之後。”
“……喔。”
“乖。”他又親了親我的耳朵。
這個人,真是……
“國君,御醫到了!”
我端著十二萬分的耐心,看那些御醫為他洗療傷口,塗藥包紮,再聽那些千篇一律的絮絮叮囑,在寢宮裡只剩了費家兄妹後,才罵出聲來:“那些廢物御醫,手腳就不能利落些!”
“為我擔心了?“秋長風也著眼似笑非笑,好似受用十足。
廢話!我撫著他略顯蒼白的臉頰,“又遇刺了?對手如此厲害麼?居然能傷了你?”
他笑則不答,按著我的頭,又給了我密密實實的一吻。
“你……”有人在場哎。別以為我看不到,費家兄妹在做那些觀天觀地觀空氣的姿態時,眼角其實是瞄過來的。
“你再不告訴我你為何受傷,今晚不陪你睡!”
“咳咳!”費得多很賣力地清清嗓子,道,“小海,國君是被葉將軍刺傷的。國君今兒個為出征將士擺酒壯行,因多喝了幾碗,閃避稍慢,致使那逆賊一刺得中。”
“就是那個有妹子在宮內做妃子的葉將軍?”
“正是他。沒想到,他是襄陽侯的人,所謂出兵勤王,實則是要去助襄陽侯反叛的。幸得國君發現及時,不然必釀大禍。”
我……才不信!
費家兄妹退出寢殿,幔帳層層疊疊垂下,只剩了我和他。
“這下,我可以為你療傷了罷?”
“我若不准你施治,你肯定又要賭氣。傻丫頭,為我止痛罷,這傷口還要留著給御醫們換幾回藥的。”
臭狐狸!“葉將軍當真是襄陽侯的人?”
他和我抵面相對,“我說他是,他就是。在他府裡的密室內翻出一些與襄陽侯往來的書信後,就更是了。”
就是說嘛,在自家的地盤上,這隻狐狸哪可能無故挨刀?“你為何讓他傷你?”
“不如此,如何向皇上上書請功?”
“請功?”他還真敢說!
“葉興一再請命出征,忠君愛國的假相之下,卻為著一份狼子野心,此事一出,眾必譁然。有他在此為鑑,那些忠君之士至少在近一段時內不敢再有請命。而本國君為逆賊所傷極重,自然也不可能立即領兵支援。”
“哼!”這廝,玩這樣的陰謀時,就沒想到我會擔心?好不委屈。雖然,也曉得這是孕時的情緒起伏作祟,但委屈就是委屈。
“當真生氣了?”
他手臂橫過我腰身,輕車熟路地摸向小腹,被我打落,“不許碰我兒子!”
“是女兒。”他啄我鼻尖,“雖然曉得你會擔心,卻沒想到你會如此擔心。小海,我如果告訴你,看到你這樣擔心,我很高興,你會不會更生氣?”
“……哼。”
“就算是最疼我的祖父,在我受傷以後,也只會說男子漢大丈夫,小傷小痛權當補。小海,有了你,我多了好多東西。”
嘿嘿,這樣說,是沒錯啦。
“我們的女兒會過得很好。我沒有辦法回到你只能無力癱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時侯,沒有辦法把你抱出那個陰冷巫山,但是,我會讓我們的女兒替你,你在童年時玩不到吃不到看不到的,她都會擁有。”
“秋長風……”
“所以,小海……”
“什麼?”
“以你的特殊體質,這個時候,我們能不能……”
“什麼?”
“魚水之歡。”
“……什麼?!”滿胸臆的感動,滿心房的柔情,霎時一掃而空,“你這隻色狐狸!”
秋長風臉色一扳,義正辭嚴地:“自從你有孕,每夜我對你只能抱著,你可知這其中的痛苦?尤其,你有孕後,有些地方……開始長大,越來越可口誘人,你的夫婿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正常男子,能看不能吃,你難道毫不休諒?”
“你——”
“我為此事,今日去軍營時,特地繞路去問了那為做了雜役的巫人,他們說,巫人中術力高強者,在有妊期內可正常行房,只要不無節制……”
“秋長風!”這個人,這個人怎如此無恥?在如此的當口,他不是該專心謀政無心他事以致冷落嬌妻的麼?戲臺上都是這樣唱的,他怎就能分得出這份心思?
“你不會不曉得這些,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