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明白,小小滄海,能做什麼?
“再不瞞施主,老衲這一回來,非受一人脅迫。”
“不是一人?”管豔黛眉微挑,“難不成還有皇帝?”
“正是。”
“皇帝要你捉小海,秋遠鶴也要你捉小海,你是拜佛的和尚,不是被和尚拜的佛,不能分身有術,如何保你那些寶貝弟子?”管豔說著,已是幸災樂禍起來。
無雲大師猶斂顏淡笑,“早在老衲第一次攔截雲施主時,襄陽侯便曉得了雲施主的巫人身份,迫老衲前去捉拿,並非為威脅秋公子。”
管豔漆瞳一轉,道:“那個時候,他必定以為,秋長風和他大同小異,一個女人怎可能對他們那樣的人起到威脅之用?他讓你活捉小海,是想讓小海巫力為他所用罷?”
無雲大師容量該如佛了是不是?管豔百般挑刺也不計較,此時聽她精準揣析,面上居然不齊讚賞,“管施主所言極是。而且,襄陽侯一直未放棄巫術為他所用之念,雲施主重現兆邑城時,他也曾兩度迫老衲捉拿,後巫界與皇室聯姻,為免節外生枝,他暫壓未行。但在他回京受審又再度逃離時,帶走了押在牢內的兩位巫界重頭人犯。”
我掩口,吞下一聲抽息,“雲氏首夫婦?”
“應該是了。“無雲大師頷首。
“可是,那兩個人已經被我娘廢去巫力,也永無再復可能。他帶了兩個廢物,有何用?”
“據聞那二人在巫界曾地位不俗,有他們在,該能拉攏一些巫界之人。”
秋遠鶴,他著實……著實……他能成為秋長風此生勁敵,其來有自。
“所以,你來帶小海,明著是為了保住你的徒子徒孫,暗裡是想用小海降服那些巫人?可是,縱然如此,問題仍在啊,小海只有一個,你如何向兩家交差?”
“原本,老衲是想和雲施主商量過後,定下兩全之法。現今,有管施主在,老衲要替寺內弟子感謝上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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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豔與無雲大師算是舊識,卻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