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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我會推開不要……我很喜歡。我的手在我的心之前,已經抱住了她,她肌膚的溫度,她小小的腰身,她柔軟的軀體,都讓我的手留戀不已。而我的嘴,更不能自己,與她唇舌相接的剎那,貪婪索取。彷彿擁著她吻著她,是我生於此世最該做的一樣事……

“明日此時,就在你的疏柳齋,我和滄海將一起出現,合力為你釋疑。”

彈著那把無雲大師贈來的綠綺琴,我等到了她,是……她們?

那個滄海,的確是滄海的臉,不僅是形,連神也酷似,但是,她不是我要的那個滄海。一張皮相,還不足以迷惑我。那雙眼睛,也不足以讓我沉溺。至少,不會讓我連一夜都不等不及,便在太后的寢宮底下大做文章。

一股甜甜淡淡的麥芽糖味兒鑽入鼻孔。我按著它的指了,抱住了小海。

就是這種味道,比任何催情香都要蠱惑,這個味道,滄海身上也有……我要她的那夜,就是被它纏繞著,難以歇止。

我一手抱著小海,再將“滄海”攬來,甜味越發清楚,只有小海,唯有小海。

小海她又在對我設障,她要魚目混珠,再從我身邊逃離。

她擇人假扮滄海,她推“滄海”代她受戮,她讓“滄海”在我而前香消玉殞……她到底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我,如此的費盡心機,如此無所不用其極?

我以綠綺琴絃斃了那妖人性命,盯著假滄海的屍身,想分瓣她是用了怎樣的詐宕機關,此時驚覺,那股甜味卻越來越遠,她又要逃……好狠,她好狠!

她既然把我對她的愛意洗去,卻為何不將我殺我?殺死了我,我不必與胸中時而空虛時而堵痛時而無從排解又叱之不去的亂緒作戰,不必徒勞地在夢中追逐她的腳步,不必每晨醒來,再度陷進無以名狀的巨大空虛裡”

她不做,我替她做,第二根琴絃,在如此想時,就喂進了我的胸口。

如果我的死都不能留住她的腳步,那,不管從前是以怎樣的心情愛過這個女子,她都不再值得我留戀毫分!

可是,若她當真沒有回頭,當真置我不顧,我是寧願將這顆曾愛過她又被她消洗過的心給碎作兩半罷?

我拿性命當賭注,拿她凝望我對那脈難以遮掩的愛意作賭資,賭她的不捨,賭她的回頭……

我賭贏了。

我沒有愛錯她。她值得我推翻所有的既定,值得我撇開對憐星的負疚,值得我做所有事。若時光重溯,我仍願太后在我十二歲的生日宴上對我施用算計,我仍願那些刺客紛至沓來,仍願受那些或輕或重或危及性命的傷,只要,在苗疆返回的途中,認識她。

小海,我的丫頭,我的妻,一世不離。

番外 那一年

秋長風醒了過來。

咚。咚。咚。一如每日,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公子,奴婢進來嘍?”

“進來。”帶著初醒後的惺忪,秋長風靠著床柱,閉眸懶笑著,想著等一下,如何將那個嬌小人兒逗出一臉敢怒不敢言的假恭假敬。唉,他這個當主子的容易麼?鎮日還要設法討自己的丫頭開心,辛苦哦。

“早,公子。”門被推開,輕淺的腳步,夥同著晨時的陽光,一併走了進來。

“早,小海。”眸子仍未睜開,秋長風一逕笑得春風盪漾,雖曉得將這個不解風情的丫頭迷得七葷八素不太可能,但讓她的心疾跳那麼兩下三下,也是聊勝於無了。話說……遲鈍得可與頑石媲美的臭丫頭會麼?

“公子,您睡得好麼?”

“臭丫頭,過來。”他招手,有些日子沒在她小小肩頭上打打哈欠醒醒盹了罷?

“是。”腳步聲近,他熟悉的麥芽糖味也近了,只是,臭丫頭的聲音裡帶出一絲……顫抖做什麼?怕他還是厭他?這臭丫頭是越來越沒膽還是越來越長膽?

“過來,坐這裡。”他指得,是自己的臂彎。

“公子!”那聲音簡直是在歡呼了,雖然不乏嬌羞,但仍是歡呼沒錯。隨之,一個矯軟的身子撲進了他的懷抱。“公子,奴婢……”

這麥芽糖味怎濃郁到讓人噁心?柔弱的軀體怎膩味到讓他厭惡?……臭丫頭做了什麼?對,一定是臭丫頭做了什麼,她她她……她走了!

秋長風倏然睜眸,抬臀將當真如麥芽糖將自己粘住的軀體甩了出去,“你是個什麼東西?”

“公子,奴婢……奴婢……”地上的丫鬟驚惶失措,公子前一時要自己,這一時推自己,是哪裡出了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