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丫頭,可曾礙著母親什麼了?”
“……風兒,娘只是……小海她是娘……”
“你只是無聊!你嫌你榮華富貴的生活太無聊,你把小海當成了你派遣你無聊的物什,你興致所來摸摸她的頭,興致盡去就打發她離開!你還想趁此告訴我,你還是有本事操縱我的生活,操縱我!”
“風兒!你怎麼能如此說?小海她是……”
“我知道她有怎樣的身份!我既然不計較,你何必多事?”
我曉得,我語氣或許太過,理智或許偏激,出口或許太傷人,可如……那個丫頭離開了,連一次面都不向我打,就如此走了。這個事實,如雷一樣擊中我那根最脆弱的神經,一時間,我難以承受,也不想承受!總想找個人一併分擔,哪怕對方是我的母親。
“風兒,她是你的丫頭沒有錯,但她不在奴籍,她是自由之身,不能你說要,她就要給!”母親的聲線驟然拔高,浮漾著歉意的眸光遽轉冷定,“若她也喜歡你,願意做你的妾,娘斷不可能從中作梗。可是,她不願意!”
她不願意!母親這話,像攜冰的冷泉澆灌到我頭頂。
“沒有傲氣的人,並不等於沒有傲骨,她身份是丫頭,心卻不是。你不妨想想,若她是一個任你予取予求,就像這府內任何一個丫頭般的丫頭,還會打動你麼?”
不會。但……“縱算如此,又與你何干?”
“風兒……”
“既然你並不擅長做一個母親,就請不擅長到底,今後,我娶誰休誰,請大苑公夫人莫再幹涉!”話到此,驟聞臭丫頭離開時積蓄在胸中的鬱氣,似乎抒發大半。母親灰敗的臉色,使我起了一絲愧意。
“我會把她找回來。希望在她回來後,娘莫再插手長風之事!”
我甩身要走,娘拉住我的衣袖,“風兒,你對小海,是勢在必得?”
“娘可以設想,如果長風胸中無心,會如何?”
此言出,母親一怔,我也一怔。推門離開,門外是憐星和惜雲更加怔愕的臉,尤其憐星,蒼白嬌弱不勝。我應該安慰的,但一個猶處盛怒中的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得越過她,闊步向前。
我要找回那個臭丫頭,這一回,看我如何罰她!
番外(惡搞) 此兄妹與彼兄妹
“哥哥,哥哥,你等等人家嘛,人家追不上,人家腳痠啦~~”
這等的嬌弱柔嗓,就算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動容。但行到前端的錦衣少年,聽若罔聞,照舊的健步如飛。
“哥哥,幻兒累啦,哥哥,臭哥哥,幻兒不喜歡你啦!”
少年嗤之以鼻:最好別喜歡。
“哥哥,你再不等幻兒,我要哭哦,很大聲的哭。”
少年腳下步子微頓,但走勢未停。
“我哭,我會邊哭邊說,你沒良心,始亂終棄,見異思遷,朝秦暮楚,風流成性,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
“傾、幻、兒。“少年駐足回首,俊眸冷厲,切齒道。
“嘻嘻。”傾幻兒立即彎出純美笑靨,顛著小步跑近,挎起兄長一臂,甜甜蜜蜜道,“兄妹同行,就是要親親熱熱才好嘛,不然適才我們走路的樣兒,可不就像極了痴情女子苦追負心情郎?哥哥你只顧自己走得高興,也不心疼你親愛小妹的腳,你親愛小妹會傷心哦,傷心了難免就會口不擇言。再說,人家本來就哥哥的妹妹,歸哥哥管,讓哥哥疼,就是你的人啊……”
秋觀海忍無可忍,冷道:“你需要人等麼?”
小妮子承襲了孃的骨質,自出孃胎就帶著巫術,更莫說還有孃的悉心教導,需要人等麼?
“噓。”傾幻兒一雙美眸忽閃著無辜純真,“哥哥,娘說過幻兒的本事不能聲張的,哥哥是要娘罵哥哥不成?”
這個哥哥,完全繼承爹爹的敏思睿智,不是一點半點的聰明,習文習武習政,都如天助。而軟處也和爹爹一樣,就怕娘哭。在孃的假哭中,英雄蓋世的父子害地賠款無所不成。她幻兒可是深深不以為然呢。
秋觀海恨道:“你動不動拿娘壓我,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哥哥最好了,幻兒要和哥哥相親相愛到永遠!”
狠狼瞪她一眼,“走了,慕飛他們該等急了。”
“好!”掛著哥哥臂膀行路,的確省力多了,嘻~~
“寶兒哥哥,看樣子,你看上的人,人家已經名花有主嘍。”
在外人眼中,宛若一時天造地設璧人的少男少女在一家茶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