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眸斜也著冷清,道。
“姓冷的假小子你在說誰?”
“姓冷的娘娘腔你在說誰?”
李掌櫃咧咧嘴,識相退場。
而店內他人,早已司空見慣,有兩位下棋的仍在對奕,有兩位已坐到桌邊大快朵頤,任那兩個人愈吵愈是熱鬧,沒人肯稍示關住。
莫怪他們沒有兄弟姐妹之義。都說一筆寫不出兩個“冷“字,但這二位同姓不同宗的冷氏少男少女,卻像是宿世冤家,見了面,若是三句沒有濺出火星,他們每個人都要探頭看一看今兒個正午的日陽是否懸到了北邊天上。
“幻兒,你走錯了,你走到此處,就別怪哥哥我手下不留情嘍。”面容英挺,笑顏和熙的秋觀嶽悠然道,執起黑子就要攻城掠地。
傾幻兒盯著那盤因自己棋差一差就要敗如山倒的棋局,抬起盈盈美眸,嘟起桃花瓣般的薄唇,柔喚:“哥哥~~”
又來了!秋觀嶽揉眉苦笑,“幻兒,你不能每次都用這一招……”
絕美小臉怯意不改,“哥哥~~”
“你這樣,很奸哎……”
“哥哥~~”
“好罷好罷。”秋觀嶽將手中黑子丟下,“請便。”
“謝謝哥哥!”傾幻兒笑靨如花,手底極利落地將走錯的那步棋退回遠處,“哥哥,快行棋,讓我們開始一場公平較量罷。”
公平?秋觀嶽多想對天長嘆,敢問這位小姐可知道“公平”兩字如何起筆?
“瞧瞧,雖然說這觀嶽不是幻兒的親哥哥,但人家才是一筆寫不出兩個‘秋’字,多和睦,多友愛。”傾慕飛啃光了一隻雞腿,對那廂兄友妹恭的場景不吝褒揚。
婁珏則剛剛飲盡一壺上好花雕,嗤之以鼻,“你這是在同情觀嶽麼?你忘了,那位是傾幻兒,不是秋幻兒,她該和你同姓才對。”
傾慕飛打個冷顫,一臉敬謝不敏,“別個我們傾家忠厚傳家,家風淳良,出不來那樣一位祖宗,您口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