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不會讓人感覺正常了許多。“我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也知道如何去要。清風是我勢在必得的,不管需用怎樣的手段、心機,我都要一試。所有擋在這條路上的障礙,我必然要給清除!小海,我不希望你是那個障礙。”
秋水公子這一著,叫不叫先禮後兵?從這一面來講,這位集美貌和家世的驕傲麗人,似乎蠻看重小海的嘛,嘿嘿……
……
“小海,小海,小海!”
我眨了眨眸!向近在盈寸的大臉釋出乖巧笑意, “何事,大哥?”
“公子的藥到了,還不服侍公子用藥?”
“喔。”
小海不思長進,大哥恨鐵不成鋼,雙眼全是嗔責。我只當遲鈍不察,踮腳細步,持起別個丫鬟託來的藥碗!奉到公子近前,“公子,請用藥。”
“沒見本公子正忙著?”
聽這不陰不陽的腔調!他大爺心情又不爽了。“是。”
“先惑,你接著說。”
“其實那筆銀子的去向並不難查。五百萬兩白銀啊,除了抬銀子的,有幾個可以真正摸到?我只肖將可以真正摸到銀子的人串成一條線,逐個排查就好。既然排查,當然要先從最大頭著手,南燕國君自是當仁不讓。許是對方覺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所以,那五百萬兩打著‘大隴國庫’印鐫的銀子,時下就在南燕國君的私人庫房內安穩待著。只待風聲過去,運到冶煉處從新融煉鑄模,它們便徹底與朝廷擺脫干係了。”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那倒未必。”秋長風垂眸輕哂,“南燕國君此舉!只是足以說明他對朝廷的輕視之心而已。”
婁攬月咂舌道:“朝有三公,野有四王。南燕國君乃襄西王的內侄,襄西王乃四王中兵力最盛者。南燕國君無疑正是恃著這一點,行事才會如此狂妄,了不得啊了不得。”
“更了不得的是,就算把官銀在私庫的摺子遞上去,朝廷也不能翻查國君私庫。按大隴律,私庫為國君私產,未得屬國國君應許者,僅九五之尊可入內口也就是說,要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