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間,你帶來的那兩位嬌容都將話聽了個仔細,她們不會出賣為兄罷?”
虛頭巴腦的一通言來語往,終還是將話題移到了我們身上。
“她們?”聽得秋皓然淡道,“遠鶴儘可放心,她們是我此次去苗疆所識的朋友,不懂中原漢話。至於田管事,遠鶴該比我更清楚他的忠心。”
持在我們右方的管事身子明顯一僵。
“不懂漢話麼?”秋皓然依舊的笑意盎然,“難怪我們說了半天,也不見她們將頭調過來。常聽說苗女多婀娜,不知為兄可有榮幸一飽眼福?”
“遠鶴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為何要對我的客人如此關注?”
這時,一個一開始就存在卻始終無聲無息的人加入,“堂兄有些醉了。皓然遠途歸來,還是放他去稍事休整罷。”
秋長風的聲音。雖聽出了他的聲音,卻不能確信是他的。這個聲音,與秋遠鶴竟如此相像,溫和溢笑,卻毫無溫度,使人聽著,無端的心生寒意。
“長風做起好人了不是?你何嘗不是才返兆色就應了大文公的宴請呢?如此心疼皓然,不怕為兄吃味?”
“好了,遠鶴,聽你這口氣,不看到人是不肯放過我了是不是?二位姑娘,秋某得罪,請回身來見見我兩位兄弟。”
他後面一句話,用得是苗語。我曾在苗地呆過,自是聽得懂,而管豔對母語也不會陌生。不約而同地,我和她牽起了手,緩緩轉身,對著站在大文公府懸在麻下的宮燈光暈中的兩人施以苗家禮節。
秋遠鶴謔聲又起:“看來遠鶴當真寶貝佳人了,千里迢迢帶回來,竟還掩著花容。”
“也許是怕堂兄見美起意,不顧兄弟情義的搶人心頭之好罷。”秋長風從旁幫襯。
秋皓然疾徐有致地應聲:“她們二位對小弟有救命之恩,又適逢家道變故,方易容隨我遠至京城。若二位救命恩人不肯以真容示人,恕皓然也不能如遠鶴之願。見諒了。”
這三人啊,不愧是這秋家家族裡面頂尖的三位。明明各懷鬼胎,仍能而若無事地談笑風生。而談笑之間,又各出算計機鋒。那位皇帝也不是個平庸人物,與這樣的三隻人精共處一時,在為人帝王的心胸中,不知是無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