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若雪輸真氣,雖然可以為詩若雪續命,但卻救不了詩若雪,但他此時只想讓詩若雪好起來,卻是什麼也都不想。
如此過了幾天,白鈺依然躺在床上,而云塵卻已療好了傷勢,冰火雙雄他們卻是沒有再來,也不知是怕了陳佩之,還是已經放棄。詩若雪靠著陳佩之渾厚的內力,雖然身體比之前已好了不少,但若然陳佩之一旦斷絕真氣輸送,她也照樣死去。
陳佩之內力再深,也有到頭之時,他白天為詩若雪療傷,晚上便勤加修煉,以補rì間消耗的內力,他縱然內力深厚,幾天下來,人已有些憔悴消瘦了。林子竹為詩若雪診斷過,也開了幾服藥和著陳佩之的內力療養,但終究不能治本,想要醫好詩若雪卻是不可能的。
這rì為詩若雪把過脈,白鈺問道:“林公子,怎麼樣了?”林子竹搖了搖頭,道:“她的內臟都受了極重的內傷,普通的藥物和內力是不可能治好的。”白鈺道:“那要什麼藥物?”林子竹道:“一些我有,但卻少最重要的一味藥材,便是能夠起死回生的天山雪蓮,這種蓮花只有在天山上面才有,所以有很多人冒險想登上天山去採摘,但天山上據說有一個神秘的門派,那門派的人武功極高,功夫神奇,我曾經外去尋找藥材之時聽聞過,但卻未去過,也不知真的是否有這種神奇的藥材。”
白鈺喃喃道:“天山雪蓮?”忽地眼前一亮,叫道:“這個我有!”林子竹眼中jīng光一閃,道:“當真?在哪裡?”白鈺道:“這雪蓮是種在一個池子裡面,只有一朵,若是採摘下來,一旦一個月後不用便會壞掉,不但不能用,而且還有劇毒。因此我並不帶在身上。”
林子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這個藥效在谷中竹的藥書裡面卻沒有記載,想來他是未能見這天山雪蓮一面。”谷中竹不禁是名滿天下的刀客,醫術造詣比之武功上面的造詣還要深厚,他常年居住在這西域,便是在尋找幾味難得一見的藥材,而天山雪蓮便是其中一味,但他畏懼天山派的武功,不敢上山採摘,因此終其一生,也未能夠見這神奇的藥物一面。他們不知道的是,胡不治其實乃是谷中竹雲遊之時,指點過的一個弟子。
白鈺道:“我這就去採摘。”說著掙扎的要起身,雲塵卻道:“還是我去吧,你傷勢未好,回得去還難說,況且冰火雙雄他們也不知走了沒有,你去了不但找不到藥材,自己若然被殺,那沒人知道,便當真救不了詩姑娘。”白鈺聽他說的真切,一時默然,道:“好吧,我告訴你,你過來。”
雲塵點了點頭,這種珍貴的藥材自然不可能讓人知道。當下湊過頭去,白鈺口唇微張,雲塵不住點頭,他心境清明,記xìng自然很好,白鈺說了一遍便記住了,當下說道:“我明白了,這路程雖然比較遠,但我全力奔跑的話,大概也要花上四五天,有陳公子在,一時倒是不怕冰火雙雄他們,十天後我若是還沒回來,你們便再派人去尋找。以免耽誤了詩姑娘的病情。”
陳佩之點了點頭,道:“你小心些。”雲塵微微一笑,林子竹遞過一個包袱,道:“裡面我放了一些乾糧,夠你吃上十來天的。”雲塵接過包袱,扣在背上,笑道:“有的吃最好,這下無後顧之憂,我便可走得快些了!”白鈺遲疑一會兒,走了過來,對雲塵低聲吩咐了幾句。雲塵點了點頭,走出竹樓,施展獨門輕功,往竹林裡去了。
司徒玉捅了捅白鈺,白鈺被他捅得咬牙一叫,怒道:“你幹什麼?”司徒玉道:“你剛才和他說什麼呢?”白鈺聞言突然臉sè沒來由的一紅,道:“我,我才不告訴你!”說著自顧自的躺了回去,但他越發如此,司徒玉變越發的好奇,特別是問到之時,白鈺竟然臉紅,心中大奇,想盡辦法不停的追問,白鈺心中厭煩,便只得裝睡不說。
雲塵出了竹林,來到谷口,凝神細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麼動靜,這才出了谷,天時氣轉,這幾rì已不下雪,雖然天氣還是一般的寒冷,但谷口沒有積雪堆積,進出容易得多。
雖然雲塵不怕冰火雙雄他們,但在這狹隘的谷口,也怕遭他們埋伏,因此小心了點兒。出了谷口,見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方圓之內沒有半點蹤跡,心中奇怪:“這倒是奇了,他們都到哪去了?這幾天沒有下雪,難道他們那天出了谷便沒有再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又想:“想那麼多也沒用,還是救人要緊。”當下辨定方位,施展輕功疾馳而去。
但積雪甚厚,他又沒練過飛雪點鴻,雖然他輕功甚好,但也是仗著深厚的無相功力,此時走起來,腳步若然一重,便深入積雪之中,走了一個多時辰,卻只不過跑了幾十多里路,雲塵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