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受了不小的內傷。此時氣息微弱,似乎隨時都會死去一般,比之陳佩之那rì被冰火雙雄打傷更為重要。
陳佩之悲憤至極,眼淚噗噗流下,他自己的純陽內力,所然輸給詩若雪真氣,非但解救不了詩若雪,反而當即送了她的xìng命,他輕輕放下詩若雪,厲聲道:“今rì之人休想活得離開!”他一聲厲喝,當真有如無常之聲,令人聞言心頭一顫,雲塵此時也是起了身,走了過來,默默看了一眼詩若雪,心中黯然傷神,也是無可奈何。
司徒玉藉著冰火雙雄被陳佩之萬劫神劍所傷之際,急忙逃了開去,來到詩若雪身旁,見到奄奄一息的詩若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這一哭,更是激起陳佩之悲憤心情,他厲聲一叫,身形猶如鬼魅一般衝了過去。顧雄一記暗拳打來,對火旗吩咐道:“先放過他們兩人,來對付這人!”
火旗聞言急忙撤開,朱宇天兩人也是趁機走開。陳佩之胸口中了一拳,身形微微一頓,但卻仍是不減來勢,雙手一揚,立即shè出兩記萬劫神劍。顧雄心中暗暗吃驚:“他中了我的無影神拳,居然什麼事也沒有?”當下急忙躲了開去,但還是被萬劫神劍shè中,肩頭負血。
火旗立即圍住陳佩之,施展火門陣法,而冰火雙雄幾人,卻是趁機逃去,他們見了陳佩之如此,也是無心再戰,李四掙扎的站起,悲憤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錢二,忍著傷痛急忙離去。冰火雙雄原本想借機除去李四,但看了顧雄一眼,卻是沒有出手,兩人起初自然是瞧不起這個小小的火旗令主,但瞧了他那一手無影無蹤的無影神拳絕技,卻也不敢再小覷了他。當這他的面,還真不好動手。
朱宇文叫道:“陳公子,你走乾位,搶坤位,莫讓他們圍住。”但陳佩之卻是聞耳不充,雙目紅赤,每發一劍,總有一人倒下,他萬劫神劍出劍迅速無比,不管進遠都是shè著,這陣法對他來說無疑是形同虛設,他身形急速轉動,氣劍縱橫,那些火旗弟子和竹子一般,一個一個倒下。
朱宇文瞧得不禁有些心痛,畢竟這些弟子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不多一會兒,,火旗弟子已是一個不剩,陳佩之身形閃動,想要去追殺冰火雙雄幾人,但聽得白鈺一聲“雪姐姐,你振作點!”不禁腳步一滯,掉頭回去。跪在詩若雪身旁。
他經過詩若雪的真氣療傷,恢復神速,昏迷之中彷彿聽得白鈺的叫聲,心中倏然驚醒,見著了放在自己胸口的寒晶石,那時未曾細想,但此時想來,他是自己人知自家事,他體內真氣錯亂,想來是詩若雪運功用寒晶石幫自己療傷,她自己耗費了不少功力,到頭來卻死在錢二腳下,念及至此,心有如一把刀在割,劇痛無比。
陳佩之一拳重重大在地上,揚起一陣雪花,仰天嘶聲悲叫,那聲音比巫山之猿還悲,令人聞言心中酸楚無比。;
………【第二十五章 天山雪蓮 上】………
白鈺掙扎著站起,林子竹卻是按住了他,道:“你等等,我給你接上骨。”白鈺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讓,讓我見見雪姐姐。”語氣背上無比,似乎生怕見不著詩若雪最後一面。
陳佩之仰起頭,心道:“詩姑娘若不是為了給我療傷,消耗了那麼多的真氣,就不會給這個惡賊害死了。”念及至此,忽地想起:“對了!還有寒晶石!”急忙抱起詩若雪,縱身跳上竹樓,進去靜室。白鈺怒道:“你幹什麼!”掙扎著要起,林子竹道:“你骨頭還沒接好,別亂動。”
白鈺拍開他的手,咬牙站起,掙扎著走向竹樓,司徒玉幾人急忙隨上,林子竹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上去。來到靜室門口,白鈺見到陳佩之雙手按在詩若雪胸前,心中震怒,喘氣怒道:“你,你幹什麼?”蹣跚著要過去,卻被司徒玉攔住,道:“你且等等,他是在為若雪姐療傷。”
白鈺道:“療,療傷?”定睛一看,見詩若雪胸口放著一塊圓柱形的石頭,那石頭閃動著美麗的眩光,隱隱泛著寒氣。而陳佩之雙手搭在石頭上面,面sè沉靜,一眼不眨的望著詩若雪,瞧著那張蒼白的如雪的臉,上面點點散落著幾滴鮮紅的血,如同白雪中的豔梅,掙扎的為著生命綻放。
白鈺暗自鬆了口氣,坐倒下來,朱宇文扶著他躺在另一張床上面,林子竹走了過來,繼續為他接骨。雲塵坐在門口,調氣養傷。而朱宇天兩兄弟卻是走了出去,收拾屍體,也想在火旗弟子身上找找有什麼線索。陳佩之透過寒晶石,將內力輸入詩若雪體內,果然有所見效,但詩若雪受傷極重,體內的五臟被錢二踩成重傷,靠著真氣是不可能恢復的,他心中明白,自己不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