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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音樂劇明星。洛維被請到法庭上來作證,塞爾瑪無話可說了。

不幸的塞爾瑪被判處絞刑,但當她得知吉恩做了手術後,她已經了無牽掛,臨刑之前她也沒忘記放聲歌唱。

關於生命的執著與信念

就故事本身而言,《黑暗中的舞者》並不具備離奇的情節,不過是社會底層的人們基於某種時空的巧合遭遇的種種幸與不幸。但這個單薄的故事卻足以撕破現代人心靈的厚繭,讓你不得不佩服導演“講述”的能力——他在簡單中包含了人類最普遍的情感與最溫柔的情懷,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塞爾瑪是一個堅強的女性形象,她有條不紊地經營著自己的生活,為兒子攢錢,精心地藏錢,聯絡醫生,一切都是為了兒子。當苦澀艱難的日子降臨時,她的臉上呈現出的是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安詳神態,平凡的她總是那樣安然地面對生活。但殘酷的命運似乎連這一點點安寧都不給她,從口袋裡預先寫下的視力表,從上下班放棄騎腳踏車而沿著鐵軌步行,都可以得知她的眼疾在不斷惡化。從凱茜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上模擬電影中舞蹈演員的舞步,從社群導演力排眾議讓她扮演音樂劇中的女主角,都可以看到他人眼裡柔弱的塞爾瑪。從傑夫在茫茫大雪中為她尋找洗冤的證據,從凱茜在法庭判刑後仍堅信她的清白,可以明白她的善良。

即使在被判絞刑的法庭上,塞爾瑪也沒有說出事實的真相為自己辯護,她依舊信守與比爾共同許下的“沉默是金”的諾言。在完成給兒子治病的夙願之後,塞爾瑪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捍衛死去的比爾的尊嚴。面對死亡時,她也會因害怕哭得一塌糊塗,哭得異常醜陋。當有可能洗脫罪名但要以兒子的眼科手術為代價時,她還是固執地讓人絞死了。當純真與粗鄙的生活遭遇時,總是特別容易破碎。

黑暗(暗指生活)、舞蹈(暗指理想)的對立統一是整部電影的主題,導演在其中呈現了真實和虛假的碰撞、人情味和抽象的碰撞、真情實感和虛情假意的碰撞。塞爾瑪一直純真地活在自己臆造的音樂劇世界裡,在那裡她是踢踏舞大師的女兒,裙裾飛揚,歌聲歡暢。在音樂劇的奇妙世界裡她忘卻現實生活中工作的勞頓、失業的痛苦、法庭上的羞辱、監獄中的孤寂、臨刑前的恐懼,在音樂中她化解了一切現實中的磨難,享受著自己的理想世界。甚至在電影的最後一幕,塞爾瑪套著繩索被綁在絞刑支架上時,當知道兒子手術成功時她擺脫恐懼再一次高歌:“我從不孤單,這不是最後一首歌……”當歌聲戛然而止時,生命如風飄逝。

影片著重突出的是一種紀實的風格,它潛移默化地向人們訴說著人生就是如此,平實而悽慘,沒有一絲暴躁黑色的影像風格,卻足以令觀者動容。

《黑暗中的舞者》的片頭出現的不是片名而是一幅長達3分多鐘的“畫布”,白色的畫布中點點斑駁躍然其上,悠悠長號悄然響起,當觀眾還在依著畫面的情景想像這畫是什麼時,色彩漸漸地變了,畫中的形態也變了。從茫茫雪原上萌發的點點綠意,到變形的眼鏡,陽光下的水面上金色的波紋,玫瑰的花瓣,黃色的向日葵,白雪皚皚的山巒,路邊飄落的黃葉……其實它一直都在變,你發現了也好,沒發現也好,它不停地變化著,幾乎所有的色彩都在這一畫布上出現過。如同我們的生活,一切都在不停地變化著,計劃中的與預料之外的,微不足道的與扭轉乾坤的,不關痛癢的與生死攸關的……都在一刻不停地發生著。不管你接受還是拒絕,歡迎還是規避,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一切都有機會出現。也許會有人認為在無盡的黑夜裡等待虛幻的黎明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但這就是人類關於生命的執著和立於生活的信念。(佚名)

曾受到魯迅先生熱烈讚譽的電影《城市之光》是著名電影大師查理、卓別林的代表作之一,被認為是人類電影史上的珍品。在影片中,卓別林飾演的流浪漢身無分文卻古道熱腸地竭力想幫賣花女重見光明。一日,他搭救了一個富翁,被請回家並奉為上賓,但次日富翁醒來卻不認識他了。流浪漢為幫盲女復明,參加了拳賽卻功敗垂成,徘徊街頭又巧遇富翁,兩人盡釋前嫌,富翁給流浪漢1000元資助盲女,不料他們卻遭遇了強盜,富翁受了傷,流浪漢捨命保錢,送盲女就醫,自己卻被警方誤會而被捕入獄。

《城市之光》從另一個側面揭露了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社會悲劇,它以喜劇為表演手段,展示了美國光怪陸離的社會生活,揭示了社會底層小人物的悲歡離合,表達了悲天憫人的人文主義情懷。

澳大利亞影片《艾美的世界》講述的是關於一個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