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娶了這樣一個漂亮的弟妹,也不告訴大哥一聲。”
劉山和趙怡兒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兩個人。
………【第七十九節 欺負老婆】………
“啊!那個”
“哎!劉山,你是不是欺負弟妹了,這麼好看的媳婦,你小子還欺負。真是不知道珍惜。”張彪此時已經看到趙怡兒眼角的淚痕了,張彪馬上以大哥的身份教訓起劉山來。
劉山剛才想要給兩個人說說自己旁邊的這個被他們稱為‘弟妹’的到底是什麼人,張彪已經打斷了他的話,狠狠的教訓起他來。
“那”
“對呀!劉山,你小子也真是,你看弟妹哭的梨花帶雨的。你就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我說你小子是哎!讓人怎麼說呢!”陳虎也是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道。
劉山望著趙怡兒,趙怡兒望著天,天空瓦藍瓦藍的,很好看,還飄著幾朵白花花的雲。顯然此時的趙怡兒看到劉山吃癟,幸福的不得了。聽到兩個人教訓劉山,趙怡兒很有演戲天分的露出一張盡受委屈的臉。這張臉被劉山一看到,劉山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大了。這個‘老婆’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紀,一定可以拿到金馬獎的影后了。演的太逼真,太像了。看到這張臉,估計是個男人都要狠狠的罵劉山是一個不知道疼惜老婆的壞蛋了,而且要衝上去狠狠教訓這個壞蛋。
這張臉露出來,旁邊劉山的兩位大哥果然是狠狠的將劉山教訓的體無完膚,此時,劉山只感覺自己像是跳進黃河裡了,洗也洗不乾淨。
劉山想解釋,可是面前的兩個人哪裡容得下他開口,劉山一開口,馬上就是兩個人一個接一個的教訓。
劉山感覺自己委屈的像是被人誣告殺人的良民一般。
劉山實在受不了了,拉了拉趙怡兒的衣角,趙怡兒不動聲色的將劉山的手打落,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趙怡兒露出了胳膊上一條淺淺的疤痕,疤痕雖然淺,但是很長,足足有十幾厘米的疤痕讓兩個劉山的大哥看的睜大了眼睛。
“劉山,你小子怎麼打老婆呢!你小子真是長能耐了。要是爹孃在這裡,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你。”對於張彪來說,劉山的爹孃就是他的爹孃,他本來就是劉山爹孃帶大的。此時,劉山不疼惜弟妹,他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管了。
“劉山,不是陳大哥說你,你也真是的,多好的老婆,你真捨得打。”陳虎說著,趙怡兒在旁邊看著劉山吃囧的樣子,在努力的思考著,像是在思考著自己身上哪裡還有傷口似的。
劉山看到趙怡兒那副表情,趕緊將趙怡兒想挽起袖子的一隻手拉住。
這要是趙怡兒再讓面前的兩位大哥看到身上的傷,劉山真怕這兩位不問青紅皂白,要動手了。
為了避免自己無緣無故捱打的命運,劉山拽著趙怡兒的手是那麼的緊。
趙怡兒在那裡努力的擠著眉頭,頓時,一張吃疼的臉露在兩位大哥的面前。
張彪已經氣的上前拽住劉山。
“你還真長能耐了,當著我們的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弟妹。”張彪一聲吼,陳虎和張彪兩個人上來就將劉山和趙怡兒拉開。
正要動手,聽到趙怡兒的笑聲,兩個人感覺奇怪,都急忙回頭看向趙怡兒。
趁著這個功夫,劉山趕緊遠離兩個要狠狠教訓自己,以為自己虐待老婆的人。
“兩位大哥,你們還不知道你們‘弟妹’的名字吧!我告訴你們。”劉山故意將那個弟妹字音壓的很重。
“她叫趙怡兒!”劉山也將那趙怡兒三個字字音壓的很重,而且說的很慢,生怕這兩位大哥聽錯了。
“很好聽的名字,怡兒,不錯,好名字。”
“是,怡兒”陳虎也跟著幫腔,忽然,陳虎想到什麼,趙怡兒,這三個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裡聽過。
陳虎露出思索的表情,旁邊的張彪此時也感覺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只是一時間倒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到底在哪裡聽過。
忽然,陳虎半跪在趙怡兒的面前。
“手下該死,手下沒有認出將軍,請將軍責罰。”陳虎猛然已經記起趙怡兒到底是誰了,趙怡兒,趙怡兒,這不是自己跟了幾年的將軍嘛!只是一直在軍營裡,大家都在私下裡叫他霸王花,當面叫將軍,倒是將她本來的名字漸漸淡忘了。
此時想起來,陳虎已經驚出一腦門的汗了。
而張彪看到陳虎跪下,此時也意識到面前的是誰了。張彪也連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