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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此時,他們的心才算放了下來,看來霸王花這一次是有意要幫他們了。

霸王花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也是白天和那個人的一席話讓她想了太多。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其實也是在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只有兵抓在自己手裡,才是正理,其它都是虛的。而自己此時最得力的手下正是張彪,而且,霸王花也知道,在軍營裡,自己真的能夠信賴的人不多,張彪就是其中的一個。

劉山這個人情,還是做實了好。

張彪若真的能說服劉山,劉山以後也可以為自己效力,劉山的才能,霸王花還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義父也不會那麼痛恨此人。

要是張彪勸不了劉山,那也不能怪自己了,是劉山自己往死路上走。

到時候,不管怎樣,張彪這個人情自己是給了。

“張彪,一會去看看劉山,這一次劉山立下此功,只是劉山受傷太重,不知道能不能挺的過去。若是劉山能度過此劫,我定為他表功。”霸王花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此時的張彪,自然是聽出霸王花的意思了。劉山這個功要不要,還要看劉山的意思,劉山若是要,自然此劫可過,若是不要,自己也真拿他沒有辦法。到時候,大不了帶著劉山逃出軍營,只是將軍的恩情,張彪是心中有愧了。

想到此時的劉山,張彪也毅然走出了軍帳,向著劉山在的地方走去。

此時的劉山躺在床上,唯一可以動的就是眼珠子,已經一天都沒有吃喝了,劉山此時卻一點都感覺不到飢餓。

劉山此時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全身瘙癢難耐,那種癢就像是全身上下有幾千雙手在給自己撓癢癢一般。而且,這種瘙癢不僅僅是面板,甚至身體裡面也是這種感覺,就像是無數的毛毛蟲從自己五臟六腑爬過去的感覺。

劉山極為想動,只是根本就動不了,身體可是被綁嚴實了,即使一個小指頭也別想動一下。因為這些原因,劉山根本就睡不著,所以兩隻眼睛睜得滾圓,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夜,黑下來的帳篷。

現在的每一秒對於劉山都是一種折磨,一種疼不欲生的折磨。

劉山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拋進蠶堆裡的一片桑葉。唯一不同的是,自己被春蠶咬的不是疼,而是癢。

就在劉山身處這種極為難耐的奇癢之中的時候,忽然帳篷裡亮了起來,劉山的眼珠看向門口,那裡火光掩映下,那張臉自己可是熟悉的很。

………【第八節 身處初唐】………

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在戰場上一言決定了自己生死的人。對於此時,劉山實在是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對待,甚至,劉山到此時都想不通為何,這個人會出現在戰場上,還在最後的關頭等於是救下了自己。

雖然劉山不願意承認是這個人救下了自己,可是事實上確實是如此,在白天那種場合下,一旦真的開打,自己指定是活不下來的。雖然此時的劉山還不明白為何自己手腳一下子會那麼有力,可以在一招之間和一個精悍的卒子分出勝敗,但是劉山也知道,即使自己有那樣的偉力,今天要真打起來,也逃不過敗亡的下場。

不過,此時劉山也不能多想,自己身上那種難掩的瘙癢感在頃刻間已經讓他將所有的精力用來與之對抗了,實在是不能想別的事情。而那個人看了劉山一眼,卻沒有任何表情的走到了劉山的身邊,並且坐了下來。

這一刻,若是劉山還有一點餘力可以思考的話,他一定會非常奇怪這個人的舉動。若是他可以說話的話,肯定已經高聲將自己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

不知道是劉山的幸運還是冥冥中有一種力量保佑著劉山。此時被包裹嚴實的劉山似乎是躲過了一場劫難。

“兄弟,沒有想到這些年過去了,我們還能再見。只是我倒希望我們沒有見面。”張彪以一種劉山絕對不能想象的語氣和話語說著。幸好劉山此時全力在和那種瘙癢感抗衡,根本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深思張彪的話。

“我知道,你現在不能說話,那麼我來說吧!”張彪說著,開始慢慢說起自己和劉山以前的事情,他一個人自語,他相信劉山也在聽著。他知道劉山的性子和脾氣,所以根本就不提此時的事情,更不提招降的事情。只是盡述往事,說的都是劉山和自己小時候的經歷。

此時的劉山,也漸漸聽進去張彪的話,也知道對面的人到底和自己是什麼樣的關係,白天那一刻的不解,此時也解開了。張彪說的,可都是劉山以前的經歷,此時的劉山自然要盡力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