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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讓他整場都暢快淋漓。

淺淺的磨了對方几下,又一次深深的頂入,烏魯西修長的雙腿攀上了他的腰:“用力——啊哈……銅麵人你好棒。”

每一次深深的抵…入,烏魯西都會熱情的回應,直至盡端時,讓塞那沙超有成就感。

頂的狠了,烏魯西虛軟的身體會微微抽搐,卻將他夾得更緊。那一聲聲呻吟,都是在激勵他繼續。

在塞那沙超棒的體力下,烏魯西的nei壁竟產生了一陣陣痛楚,但是那又酸又麻還帶著無窮歡悅的快…感,讓烏魯西捨不得放開對方。

嗓子叫啞了,烏魯西被對方撞擊的,連呻吟都支離破碎,那斷斷續續的啜泣,迴盪在院子裡,許久許久……

在院外不遠處,一牆之隔的地方,一個戴著銀質面具,深棕色長髮的男人,正靜靜的站在牆角下。

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他桀驁不馴的眼睛閃過一道陰鷙。伴隨著院內的動靜,從腰間的劍鞘裡,抽出了武器。

鋒利的短劍,在初升的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

112

112、帝都風雨

馬帝瓦塞此刻的心情無法平靜;視他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的金髮神官;對別人卻可以是另一種態度。

他知道對方叫聲惑人;卻沒想到能這麼酥媚入骨,□了對方三個多月;烏魯西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他不熟悉的。就是因為太瞭解金髮神官的銷魂之處,他才無法容忍對方躺在別人懷裡;更加無法容忍對方能敞開身心沉浸在這場歡愛中,因為帶給對方快樂的人,不是他。

空氣中吹來一陣淡淡的情…欲味道;馬帝瓦塞從沒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有一副異於常人的靈敏嗅覺。

曾經在戰場上,助他多次避過危險的能力,現在只能帶給他困擾。因為現在他已經無仗可打了,也沒有資格,去跟昔日的敵人一較高下。

不過……殺了裡面那個壓在烏魯西身上的人,他還做得到。短劍的寒光,在月光下,照亮了馬帝瓦塞陰沉的臉。

這是把好劍,卻和從烏魯西手裡奪來的鐵劍還存在差距,為了掩飾身份,他沒將那件戰利品帶在身上,不過砍下里面那人的首級,他手裡這把已經綽綽有餘。

心中佈滿殺意,馬帝瓦塞卻鏘得一聲將短劍入鞘。周圍安靜的只有小蟲子的叫聲,他盯著視線可及範圍內,一片黑暗的樹叢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那個方向才有了輕微的響動。

“卡夫,這麼晚了還把劍拿出來把玩呀。”名叫西里亞的老者,笑眯眯的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如果細心就會發現,他臉上有被蟲子咬過的腫塊。

即使形象滑稽了一些,老者的智慧卻不可小覷,他若有所指道:“的確是把好劍,價值不菲吧?”

馬帝瓦塞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你不懂。”

他在諷刺對方不懂劍。

為了接近烏魯西不露出破綻,他用的只是一般貨色,雖說在同類中算精品,但以他現在當護院的工錢,存上兩年就買得起了,對方這是在套他的話。

“我的確不懂,不過這肯定是把好劍——有一股子蕭殺之氣。”

“哈哈。”馬帝瓦塞冷笑,對方看出來什麼?他握住劍柄,一個不對勁就先要了這老傢伙的命。

老者繼續道:“卡夫,你很無聊嗎?”

“……”

“烏魯西那句‘如果覺得閒得慌,可以在外面站著’是對我說的。”老者嘖嘖道,“不過這麼晚了你還站在這,果然很無聊。”

黑太子:“……”

被這麼一打岔,馬帝瓦塞收斂了殺氣,有旁人在,衝進去幹掉裡面的人實屬不智。不過這筆帳總要算的,他不會放過那個佔有了烏魯西的人。有必要召集手下,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

這麼一想,馬帝瓦塞瀟灑的一轉身走了,老者在後面餵了起來:“唉唉,你別走呀,等等我老人家。”

他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不過根本沒有共同語言,老者就算問他什麼,他也不搭理對方。

果然走了幾步,老者就追上來,老生常談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之前就認識烏魯西。”

就算認識又怎樣?馬帝瓦塞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他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烏魯西根本沒認出他。

繼續不搭理對方往前走,不過每次都套不出話的老者,這次動真格的了:“你想要什麼?用這個卡夫名字的人,如果你要的跟我沒有利益衝突,我可以幫你。不然……這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