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娜姬雅的宮殿;烏魯西下一站要去修達的住所;不用他吩咐;銅麵人已經默默跟在了他的身後。
能夠算計伊爾·邦尼;讓某宅男心情變得很好,要不是今天來這一趟;他還想不出對付那個聰明人的方法。
嘴裡哼著歡快的小調,烏魯西感覺後面人的步伐慢了一拍:“怎麼啦;銅麵人?”他掉過頭問道。
塞那沙機械似的回答道:“……好聽。”
“哈哈。”某宅男被逗笑了,“銅麵人,你倒是很會恭維人。”
不過他隨後想到銅麵人不會說謊;不由勾起了嘴角。
塞那沙暗暗叫苦,金髮神官的嗓音很美妙,哼出來的曲調雖然怪異了一些,卻很動聽。只不過對方沒唱出歌詞,只是嗯……嗯嗯……嗯——
於是他悲劇了,下面起反應了。
烏魯西又走了幾步,感覺對方明顯落在了他身後,也放慢了步子:“銅麵人,你走不動了?”
“沒有。”塞那沙否認道,他的體力充沛著呢。
某宅男也不覺得對方會體力不足,他關切的問道:“難道是怕生?還是不習慣跟著我?”
這種二選一的選擇題,不能選後者,前者也要慎選。塞那沙遲疑了一下道:“周圍藏了許多人,有殺氣。”這時候王太后的侍衛就被拉來當墊背了。
沒想到是這種理由,某宅男莞爾一笑:“他們是真正的戰士。”見過血,殺過人,所以有殺氣一點都不奇怪。
“他們呀——都是娜姬雅王太后身邊忠心的護衛。”烏魯西羨慕道。對方的人數分佈王宮,是娜姬雅為了保護修達費心挑選出來的,“而我最忠心的護衛是你,銅麵人。”他專注而溫柔的語氣中,透出一絲旖旎。
銅麵人字字鏗鏘:“有我就夠了。”
語氣中的自信,讓烏魯西會心一笑。
“銅麵人,以後出門我都會帶著你。不過你要格外留意卡修和伊爾·邦尼,不要讓他們接近我。”
烏魯西的話,讓塞那沙心頭一驚,卡修是什麼情況他知道,怎麼還有伊爾·邦尼?他最好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兒時舊友,難道……也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對了,你還不知道伊爾·邦尼是誰。”某宅男想起對方是條全新的生命,沒有以前的記憶,開口解釋道:“就是今天在城門口遇見的穿白衣服的,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一副清高的樣子,其實骨子裡壞透了。”
塞那沙內心一震,世界觀被再次重新整理了。難道他認識的人裡面,又出了個人面獸心?
感覺到金髮神官在提到對方名字時情緒不好,身體微不可查的顫了下,塞那沙靠上去安慰道:“我會保護你的。”
烏魯西深吸了口氣,將銅麵人甩在後面:“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銅麵人。”
他回頭傲慢的看了對方一眼,之後一下子拉開了和對方的距離,自顧自走在前頭,不知道在害羞,還是在害怕什麼。
塞那沙繼續默默跟在身後,步伐穩重,聽來讓人安心。被剛剛一驚嚇,他體內的欲…火已經消下去了。
他想著對方的話,烏魯西這是擔心他總有一天會清醒吧?其實對方不需要害怕,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每一句承諾,說出後都不會背棄的。
看來自己還是繼續隱瞞已經恢復意識的事實吧。塞那沙想。烏魯西的不安,讓他決心近期內都不會再向對方提出了。
這邊兩人在不急不緩的走著,修達那頭已經收到了訊息,烏魯西剛走到對方的住所,一個纖細的身影就朝他撲了過來。
“烏魯西——”修達興奮地叫道,眼看著就要撲進對方懷裡了,這時候一隻佈滿繭子的手掌,擋在了他的腦袋前,將他從烏魯西的懷裡掀了出去。
沒有防備的小王子,往後退了一步才停下來,差點就摔倒了。他瞪圓了眼睛,看向突然冒出來的人,怒道:“你是什麼人,大膽!”
“銅麵人,不可無禮,這是修達殿下!”烏魯西道,他上去趕緊扶住金髮少年,柔聲問:“殿下,您沒事吧?”
“烏魯西——”修達趁機靠進了金髮神官的懷裡,往對方胸口蹭了蹭,才委屈的撒嬌道,“我沒事,吹吹就不疼了。”說著目光爍爍的看向烏魯西的嘴唇。
咳咳——這孩子!烏魯西將對方的腦袋,從自己懷裡拔…出來:“我身邊這個是我的貼身侍衛,以後他會跟著我。你叫他銅麵人就好,他的名字……就是銅麵人。”
烏魯西想起給塞那沙起名字的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