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傷!”烏魯西不滿對方的說法,如果凱魯知道受傷的是自己的弟弟塞那沙,就不會這麼說了,不過烏魯西絲毫沒有報復到凱魯的快感。
奇克力苦著一張臉繼續道:“您侍從的英勇,連陛下都稱讚了,這次我就帶來了他的嘉獎。”說著叫人將東西抬了進來。烏魯西興致缺缺的掃過那堆賞賜,跟塞那沙的命比起來,這堆東西在他眼裡毫無價值。
他佯笑道:“我想他保護我的時候,絕沒想過會有這麼豐厚的賞賜,我替他謝謝陛下了。”
奇克力沒聽出其中的諷刺,儘管知道銅麵人只是輕傷,包紮一下就能行動,沒到需要別人替他拜謝陛下的地步。
他擦了把汗道:“那麼我就告辭了。”不知道是不是所在陣營不同,對方光只是站在那,就讓他倍感壓迫。
“慢著!”烏魯西微微一笑:“上面那番話不像你的口吻,是伊爾·邦尼教你的?”
“……呃,呵呵。”奇克力臉上的汗更多了。他乾笑了兩聲,這種公式化的語句,他自己是說不出來的,都是轉述邦尼大人的叮囑。真不明白書記長大人為什麼跟他交代的那麼全面,自己卻不來。
烏魯西笑得讓奇克力發毛,明明語氣那麼溫柔:“請替我向伊爾·邦尼問聲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