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烏魯西這才悠閒地使喚侍從準備洗澡水,打算沐浴更衣。也許是無花果葉片的功效起了作用,也許是自身體質好,他覺得自己已經恢復了大半。除了昨晚體力消耗太多又在床上賴了一整天,走起路來手軟腳軟外,已無其他不適感,就連後面某個位置的傷,也影響不了他。
脫衣、入池,銅麵人在浴池邊守候,不過某宅男還沒召喚對方給自己抹藥,就聽到院子外亂糟糟的聲音。
貼身侍從伊穆霍特的聲音格外明顯,只聽見他尖叫了一句:“你不能進去!夏爾曼大人——”之後就是他壯烈的慘叫聲,由近及遠,還帶回音。
烏魯西沒工夫為他默哀,也沒工夫猜測他被怎麼了,就感到一陣風颳了進來,帶來了外面的寒意。
他打了個冷顫,上半身全都潛入水中,只露出腦袋在外面,隔著幔帳,看見昨天在藥物作用下強迫了他一晚上的男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
烏魯西忽略掉捂著胸口跑進來的伊穆霍特,冷冷吐出一句話:“出去!”
於是貼身侍從以最快速度,又跌跌撞撞退了出去,瞬間就沒影了。
“……”
拉姆瑟斯對這句話恍若未聞,兀自朝烏魯西所在的浴池走了過來,掀開輕飄的幔帳。
“我說出去!”烏魯西恨得直磨牙,“出去,聽不懂嗎?”
拉姆瑟斯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銅麵人身上,某宅男氣得吐血。他可不認為能當上法老的人,理解能力這麼差,對方明顯是在裝傻充愣!
偏偏拉姆瑟斯的舉動提醒了他,對方是個埃及軍官,對於他的話完全可以不買賬,他使喚不動他。
拉姆瑟斯走到池邊,吊兒郎當的說:“看來我來的不湊巧,不,是太巧了。”
烏魯西的臉色沉下去,不客氣的指責道:“拉姆瑟斯隊長第一次來我這,就要硬闖寢室嗎?那句‘出去’不是對侍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