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本來羞澀,根本拿不出五十塊來,見是交錢,便沒有底氣的問道,戰備包我們不帶走行麼?
司務長臉色一變,帶點誘導的口氣,道,戰備包不帶走難道放在連裡,那邊機遇很多,萬一能夠留在那裡不用回來了,你們戰備包不帶走豈不可惜。那東西是你們的,你們不回來連裡面也不會要的,留在這裡也是浪費。
我看他臉色驟變,想來這錢恐怕是交定了,便特難為道出實情,說,我身上沒錢,新兵連的津貼都存在連裡面,存摺都還在連長那裡呢,要不用存摺壓在這裡得了?”
司務長臉色再變,緊盯著我說,只收現金,要你存摺幹嘛——然後望望孫昊幾個,問道,你們幾個呢?
好在另外幾人和我達成一致戰線,都願意交出存摺而不願意交出現金才搗毀了他的不良動機。
司務長見目的失敗,口氣一轉,說,這事你們不能到處聲張,得保密,免得引起誤會,你們清楚吧——說完無力地揮了揮手要我們幾個退了出來。
幾天後,我們五人正式向汽訓隊開進。臨出發前,老朱用他的囉嗦為我們送行,幾條我們耳熟能詳的注意事項他都樂此不疲地重複了好幾遍,就像唸經一樣,幾乎是快被他念臭了。不過,鑑於他是連長,所以儘管我們的耳裡已聽出了老繭,還是得在他每唸完一條時要應付一些“明白了”或者“記住了”之類的口頭禪。大約講了十來分鐘的樣子,老朱明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