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他們都是老兵,我的加入不但為裡面注入了新鮮的血液,而且又是在無形中告訴他們離搬出連勤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也就是說他們位置即將被我所取代。針對這個事實就我個人的觀點而言,他們應該算是解脫了。因為我在裡面住了幾天後才知道他們在通常情況下都是忙得腳丫子朝天的,而且大部分的時間要想見著他們身影,都要等到深更半夜裡才能見著,不過那時他們的是黑影。
從某種程度來講,像我這樣有著許多不良習慣的人住到連勤那個地方對我來說是極為不利的,因為連勤那地方離老朱住得最近,和他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假如在這邊放個響屁,那邊都能聽出來是誰幹的,雖然我沒有經常放屁的屁現象,但偶爾也有憋不住的時候。而且,除此之外,我還有更多的擔心,比如掏個鼻孔屎扣個腳丫子什麼的,那些不雅的行為都是很容易讓老朱看到的。總之,我總覺得住在裡面就像光著身子在老朱面前裸奔一樣,所有的一舉一動將是*裸的呈現在他的眼裡,讓我好不自在。所以,我有著一百個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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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連勤住了一個大約在五班住那麼久的時間,團裡突然發下來一個通知——要選派新兵去學習駕駛。
有天看新聞完畢,大家正在期待著下個帶回的命令。不料老朱從後面突然躥出,一邊向前面走一邊大聲說,大家別忙,有這麼個事情要講。 大家不約而同長嘆一聲,對老朱的出現抱以一個無聲的不滿。 老朱完全走到前面,看了看,又停了停,說道,團裡要派人員去學習駕駛,從新兵中選,要求思想上進,做事積極,表現優秀,肯為部隊多奉獻幾年的人——我聽到這裡,心裡不由的一陣竊喜,因為這些條件,自己還算基本符合——現在就開始報名,凡是覺得自己符合我剛才所說的要求的現在就站起來,我清點下人數。 這時,只聽見砰的一聲,所有新兵幾乎在同一時間都站了起來。 老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微顫了一下,等緩過來後才想起這是由自己說得太籠統所造成,於是立即解釋道,剛才我還沒有講清楚,這次選派的人數非常有限,估計就幾個人,並不是報了名就可以,待下團裡就會考試,成績優秀可能會選上,但也不是一定,你們都清楚麼,而且,像這樣的學習以後多著呢,只要你們好好幹,機會還是會有的,這一次放棄了,說不定下一次就是你了。
老朱話一說完,一部分立場不堅定的新兵半坐半站地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坐下了。我也在半坐半站的僵持了數秒,最後還是決定去碰碰運氣。本來我對駕車沒什麼興趣,只不過考慮到這也是逃離連勤的一條途徑,於是便有了蠢蠢欲動的心,反正報名之後自己也虧不了什麼,最多在考試中考死幾個腦細包,而且說不定就是因為犧牲了這幾個腦細包,自己還能撈著一次學習的機會呢。
老朱見人員基本上穩定下來後,又略帶虛偽的問道,就這麼多嗎?還有沒有要去的?——見下面沒有反應又接說道,既然這樣,那剛才報名的人員現在就回去帶上小板凳立即到燈光球場集合參加團裡組織的選拔考試,由連值班員帶過去,其餘的回屋自己由活動。
我隨著連值班員趕到考試地時,那裡已聚集了上百人,全都是新兵。如果要是真像老朱所說的競爭激烈的話,看來這裡面的大部分只是來湊個熱鬧的。不過發現凡是到了這裡的人個個都是成足在胸,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一會兒,試卷分別由幾個監考官發出。我拿到試卷用最快的速度大致瀏覽了一遍,覺得考得極為簡單,於是便奮筆疾書,一氣呵成的把題全部答完。
第二天,我的名字便順利出現在了準駕駛員的名單上,鑑於這麼順利,我的解釋是這樣的:裡面有著我一大半的運氣和一小半的實力,否則不動用任何關係不花點金錢能碰上這樣的機會是相當困難的。當然,整個五連的新兵也不只我一個人,跟我一起出現在準駕駛員的名單上的還有另外四人,他們分別是趙興龍、劉璽、李天罡、孫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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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五人要離開五連的訊息第一個知道的是老朱,,做為當事人的我們為第二個得知,而排在第三的便是炊事班的司務長。司務長對這方面訊息的來源渠道非常廣泛,就跟間諜似的,因為他總是想著要從中去獲取某種利益。
當他打聽我們五人要去汽訓隊學車時,當即就把我們五人叫到一間小屋,好比倆特務接頭似的,關上門時還特意朝外四下望了望,然後才特神秘地小聲說,聽說你要去學車了,是麼?連裡的戰備包我得讓你們帶走的,現在一人就交五十塊的壓金到我手裡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