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變過,輕重也始終如一。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步法身形他非常熟悉,熟悉得就跟自己的一樣。
魯恩又往小樓那裡緊走了幾步,站在池塘邊一棵大樹旁。從這個位置可以透過花格窗欞看到小樓一層裡面的一切。這屋子雖小卻很講究,屋裡有生漆雕花的紅木桌椅,兩面還有貼邊放置的紅木長几。屋子三面有窗,朝向池塘的那面除了窗戶之外還多一扇八格鑲玻璃小門,從這門可以下到靠近水面的石頭平臺上。一層二層的窗戶都鑲了多色玻璃,一般人家不會採用這樣奢侈的做法。
屋子的窗戶和門都沒關死,一股越過池塘的寒風吹得兩葉推開的窗欞晃晃悠悠,上面的多色玻璃也隨著這晃動閃閃爍爍。
魯恩的眼睛往那玻璃窗上掃了一眼,頓時感覺脊樑上寒氣直冒,渾身的汗氣倒豎。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於是雙眼再次在窗玻璃上仔細掃視了一番。結果讓他恐懼地朝前連走幾步。背後的腳步聲還是緊緊跟上,比剛才距離更近了。
魯恩覺得脊背寒氣直冒,從頭髮裡溜出的冷汗珠子像個蟲子似的爬進了後脖頸。
窗戶玻璃裡的倒影否定了魯恩的聽覺,他的背後什麼人都沒有。
魯恩真的感覺到了恐懼,不同一般的恐懼。他曾是個刀頭上舐血的人,多少生靈在他刀下變作鬼魂,所以他不相信也不懼怕什麼髒東西,何況現在是青天白日。
他曾經見過鬼,是在太湖邊一座廢宅中。陸先生又是燒香唸咒又是畫符灑血,最後從正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