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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沈安平這個人啊,說什麼都行,找他要什麼他都給,唯一除了顧平安,只要跟他扯到顧平安,他一準翻臉。

這一點顧平安是相信的,因為關小寶的哥哥關大寶也是沈安平的發小,雖然他名字難聽,但是人是真的長得人模狗樣,這一點看看關小寶就知道了,雖然猥瑣至極,但是不得不說關小寶就是個標準的美女。

關大寶和沈安平多少年的兄弟了,他能說出口的話,多半是沒有錯的。可是顧平安一點也沒有覺得異樣。因為沈安平對她就跟哥哥對妹妹似地。她做什麼他都要把關,管的比她爸爸還多。

不過沈安平自小相交的哥們兒倒是真不錯,從來沒有誰敢打顧平安的主意。顧平安倒也沒覺得什麼,只是關小寶總在她耳邊咋乎,讓她也開始有些飄了,有次顧平安實在是忍不住了,帶著滿腦子粉紅色的幻想去問沈安平,希冀著他說出點什麼浪漫的話來結果結果他們這段虐戀情深的青梅竹馬。不想沈安平無比淡定不帶絲毫情分的回答:“我這人一貫厚道,怎麼可能容忍你禍害我熟人?”

當時顧平安正喝著沈安平給她買的草莓奶昔,只一瞬間就覺得有一隻侏羅紀時期的噴火龍上身,她直接把奶昔掄沈安平頭上去了,誰知沈安平這狡猾的傢伙眼疾手快,躲了過去。當然,如果有人當時在場也是不難發現,在奶昔被舉起的那一刻,顧平安是稍微丟歪了一點點,只一點點哦。

晚上九點,沈安平準時把顧平安送到她租住的小區。沈安平時間觀念特別強,而顧平安則和他相反,是個墨跡到極致的人,吃飯慢,走路慢,還特別愛遲到,這也直接導致了身邊的人養成了一種不成文的習慣,比如明明是要和她約12點,就會特意提前說成10點。但是即便是這樣,約她的人還是能看著她在12點之後才姍姍來遲。

她這臭德行為什麼會形成呢?這說起來,也和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有脫不開的關係。

她爸,沈安平,以及,畢冉。

*****

顧平安回到家就拾掇著把裙子給換了,高跟鞋穿了一天,小腿痠的跟擰了麻花兒似地,她睏倦的洗漱完畢,末了還十分有閒情的整了個睡眠面膜。

上床前她才發現陽臺的窗戶沒有關,是說怎麼進了屋還冷颼颼的呢。她趿拉著拖鞋還沒走到窗戶前就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全身一個寒噤。她揉著鼻子關了窗戶,還難能的把窗簾全閉上了,可是身上還是有些發寒。顧平安估摸著自己是要感冒了,白天那裙子穿的太壞事兒了,這變天的檔兒她是臭哪門子的美呢!

她懊惱的給自己衝了一杯板藍根才慢慢吞吞的摸上床。

雖然她各種準備都做齊整兒了,可是病來如山倒,她還是於幾個小時內就陣亡了。凌晨三四點的樣子,顧平安迷迷糊糊的掙扎著醒了,渾身像火一樣,她只覺得有一股騰騰的熱氣直往她頭頂衝,整個腦袋疼的跟有人拿榔頭敲了似地。她鼻涕拉撒暈暈乎乎的爬起來,全身軟綿綿的,腳下一陣虛浮。

拿了溫度計量了□溫,她對著房間裡那盞白熾燈看了半天才看清,三十八度二。

她怔楞了一分鐘,下一刻,她本能的找出手機撥通了沈安平的電話。

嘟了兩聲沈安平就接通了,他的聲音有些厚重,喘息的有些急切,卻又帶點慵懶:“平安?”

“嗯……”顧平安虛弱的逸出一聲。沈安平立刻警醒了聲音,稍稍提高了分貝:“怎麼了?怎麼不睡覺?”

“我……”還不等顧平安說出情況,她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女人嬌媚而滿足的呻/吟聲,她縱使再傻也明白了沈安平此刻是在幹什麼。她只感覺一股火苗竄到臉上,臊的不知道怎麼好。結結巴巴的說:“那個……沒……沒什麼,就是提醒下你,回家的事兒……別忘了……”

“平安?”沈安平的聲音裡充滿了疑惑。下一刻,電話那端傳來了穿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音。沈安平似乎是一邊在穿衣服一邊和她說話:“你是不是病了?”

顧平安昏昏沉沉的,卻還嘴硬的回答:“沒有。”

沈安平沒有回話。

“你是不是要過來?”

“嗯。”沈安平理所應當的應聲。

“那你洗個澡再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了這麼一句。事實上她對於打斷了沈安平春宵一刻這件事絲毫沒有覺得愧疚。反而有種理所應當腰板很硬氣的感覺,她就是有種隱隱的自信,他沈安平在外面再怎麼玩,對她再怎麼嘴壞,只要她鉤鉤小指頭,他一定會出現,不管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