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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全部落在皇太極肩上。在努爾哈赤住處周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真是崗哨林立,水潑不進,土撤不入。而且晝夜值班,天天如此。

為了加強治安,防止明朝間諜、刺客入境,努爾哈赤頒佈命令:嚴令國中,不許任何人私自外出或與外界人員擅自往來;不許洩露訊息;未經允許,不準出入國界等。

這命令釋出之後,努爾哈赤又派皇太極組織清查組,分頭到後金國各地方的屯寨等處,認真清查,對所有可疑人員,全部關押審訊,決心不讓明朝間諜、刺客等,有藏身之地。對那些無業遊民,也採取集中管理,編戶入籍。不願入籍的人,限期出境,或押送出界。

命令釋出之後,又經過短期整頓,內部安定了,努爾哈赤又把目光投向明朝,積極備戰,準備迎擊明朝軍隊的“天討”。

四、薩爾滸,一將功成萬骨枯

話說努爾哈赤破撫順、拔清河,膽愈壯、氣愈粗。他將一名被擄的漢人,割去雙耳,令其鮮血淋漓地送信與明朝皇帝。

在這封詞令強硬的信中,他說:

“……若以俺為非禮,可約定戰期出邊,或十日,或半月,攻戰,決戰;若以俺為合理,可納金帛,以圖息事!……”

在上述信裡,努爾哈赤吐露了自己的願望。萬曆皇帝看到信以後,給努爾哈赤的回答是:

“調兵遣將,犁庭掃穴。”

於是,以努爾哈赤為代表的後金國統治集團對明廷的備戰,積極準備迎接。雙方的戰爭氣氛日益緊張,戰爭的烏雲越積越濃。

腐朽的明朝雖然積極主戰,但行動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他們全部的備戰過程,幾乎為努爾哈赤牽著鼻子走。

最初,明廷將出師日期,定在萬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天命三年)六月,因為兵餉不濟,將不出關,兵不聽調,無法如期出師。

萬曆皇帝旨令說:

“總兵官以下若有不從命的,可按軍法從事,立即處斬。”

同年七月,努爾哈赤統帥大軍攻破清河城,全遼震動。這一訊息很快傳到京師,皇帝再次震怒,下旨嚴歷責備督臣說:“清河被陷,敵勢猖狂,各個總兵官仍然逗留在關內,都不肯先驅赴敵,所謂禦敵之忠心究竟哪裡去了?”

在努爾哈赤蠶食遼邊,不斷地向遼左腹地推進的牽動下,明廷將出師期限又定在八、九月間。

但是,等到八月已經期滿時,總兵官杜松仍然沒有出關,出師的日期仍無訊息。

根據八月份兵部報告:援遼兵馬只有宣大、山西已經起程,其他各路兵馬都沒有籌辦。

四個月以後,即萬曆四十六年十二月,各路兵馬稍集。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所集結的官軍,經過楊鎬查點,報告給皇帝的結果是:西方所調的兵馬,僅僅馬林所部經過了挑選,其他各路都是老弱不堪的兵卒,不能參戰。

根據調兵情況,萬曆帝不得不再下嚴旨:“命令各地督撫各官,必須嚴令各鎮、道等官員,務必挑選精兵良馬,指定由現任官員統領,以期抵達遼邊。如果仍然像以前那樣以老弱充數,不經選拔,且逗留不進的話,將從重處置。”

萬曆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天命四年)二月,明朝各路兵馬,經過一年多的籌辦,終於相繼到關了。

經略楊鎬,薊遼總督汪可受,巡撫周永春,巡按陳玉庭等,共同商定出師日期。初定各鎮、道官員於二月十一日到達遼陽演武場集中,酌定兵馬,分為四路。

西路,即撫順路,以山海關總兵官杜松為主將,率保定總兵王宣。原任總兵趙夢林、都司劉遇節、原任參將龔念遂等官兵二萬餘人,以分巡兵備副使張銓為監軍,由瀋陽出撫順關,沿渾河右岸(北岸),入蘇克素滸河谷,從西面進攻赫圖阿拉。

南路,既清河路,以遼東總兵官李如柏為主將,率管遼陽副總兵事參將賀世賢,都司張應昌,管義州參將事副總兵李懷忠,遊擊尤世功等官兵二萬餘人,以分守兵備參議閻明泰為監軍,推官鄭之範為贊理,由靖河出鴉鵑關,從南面進攻赫圖阿拉。

北路,即開原路,以原任總兵官馬林為主將,率開原管副總兵事遊擊麻巖、都司鄭國良、遊擊了碧、原任遊擊葛世鳳等官兵二萬餘人,以開原兵備道金事潘宗顏為監軍,岫巖通判董爾利為贊理。開原路由清安堡出,趨開原、鐵嶺,從北面進攻赫圖阿拉。

東路,即寬甸路,以總兵官劉蜒為主將,率管寬甸遊擊事都司祖天定、南京六營都司姚國輔、山東管都司事周文、浙兵勞備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