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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湊巧,被安文子射死的這隻小鹿,便是扈米拉射中屁股的那隻小鹿。二人不期而遇,扈米拉驚慌之間,就想及早離開。
安文子是個好色之徒,斐得利家的女兒辛格沙被他玩弄過,他與死去的總管大臣洛寒的小妾暗中來往。
去年春節在喇嘛廟會上,與安文子狹路相逢時,安文子用話挑逗,遭到拒絕。因為幾個女孩子及時趕到,她才得以脫身。
想到這裡,扈米拉急得滿臉脹紅,香汗直流,卻脫身不得。
安文子說道:
“咱們的父親同在汗王帳下,共列五大臣班內,正是門當戶對的。咱倆若能結為百年之好,俺一定好好待你……”扈米拉連忙說道:“你若真心愛俺,就回去讓你父親託人下聘,為什麼要在這山林之中逼俺呢?”
安文子說:
“這正說明俺愛你愛得深,愛得急呀!既然你也願意,遲早咱們都要幹那事的,為什麼不可以先讓俺親熱一番呢?”
扈米拉說:
“不行!那邊還有幾個姑娘,一會她們會找來的。你快些讓開,不然,俺要喊了!”
安文子笑著說:
“你喊也沒有用,她們來了俺也不怕。今天,咱們在這裡遇上,這就是緣份。你想走是不行了,咱們還是……”安文子說著,就一步躥過去,摟住扈米拉,幾經反抗,扈米拉終被安文子壓在身下,扒去了褲子,強行姦汙了。
事畢,安文子說:
“這事,你不說,俺不說,誰也不知道。說出去了,咱倆都不好看。……”未等安文子說完,林子不遠處便傳來呼喊的聲音。安文子急忙整理好衣服,拉過馬來,縱馬馳去。
扈米拉哭成個淚人兒,真想望樹上一頭撞去,但是,那幾個女友已找到她跟前了。
一見扈米拉那付樣子,大家都明白了一切。於是,誰也不吱聲了。
扈米拉回到家裡,將事情的經過向母親哭訴一遍。扈爾漢聽說後,雖然氣得火冒三丈,但是,他對安費揚古非常敬重,平日他們處得不亞於同胞兄弟,內心鬥爭激烈,怎麼辦呢?
他把妻子叫了出來,一起商議,他說:
“你去問一下,她若願意與那東西結婚,咱們就好辦了。反正木已成舟,讓俺怎麼辦?”
但是,扈米拉寧死也不願意。扈爾漢只得去找額亦都,他說:“這事讓俺怎麼辦?……”額亦都說:“最好的辦法,還是勸說扈米拉,讓他們成親;安費揚古若是知道此事,非要殺他不可!他就這一個兒子,……”正當二人議論之時,扈爾漢的侍衛跑來說:“夫人喊你快回去,扈米拉上吊了……”扈爾漢聽了,兩腳一跺,嘆了一口氣,急忙看了一眼額亦都,就匆匆離去。
額亦都也隨後跟了出去,剛來到扈爾漢家大門裡面,便聽後院傳來了哭聲。他急得直搓兩手,在院裡走來走去。
不一會工夫,大將何和理,費英東都來看望。聽了額亦都的敘述,正在商議著,只見安費揚古也來了。他向大家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家互相看了看,覺得不好給他講,知道他不瞭解內情。何和理只得敷衍地對他說:“咱們也才來,還不甚清楚……”這時,大將揚古利突然從後院出來,說:“俺去向汗王報告,不處理這小東西俺決不答應!”
額亦都趕忙叫住他說:
“揚古利!你回來!”
揚古利急忙轉過身來,當他看到安費揚古時,用手指著說:“你也在這兒!看你兒子乾的好事!”
安費揚古十分驚奇,連忙“呵”了一聲,說:“俺兒子幹了什麼事情?俺還不……”揚古利瞪了他一眼,接著吼道:“你兒子姦汙了……”“啊!是……是這樣……唉!”
安費揚古不滿地看了一眼額亦都等,意思是:為什麼不告訴俺?遂匆匆轉過身,往大門走去……額亦都、費英東、何和理也接著尾隨而去,他們剛進大門,就聽到安費揚古喊道:“把小孽畜給俺捆上!”
不一會,侍衛押著安文子來到客廳,只見安費揚古從牆角的兵器架上,“鏜啷”一聲,抽出一把朴刀,向綁著的安文子走去。
安費揚古一邊走,嘴裡一邊罵道:
“小孽畜!今天俺非殺你不可!”
他剛把朴刀舉起,手臂突然讓人拽住了。回頭一看,他見是額亦都、費英東、何和理三人,不由得流著淚說:“俺只能這麼辦!俺……”額亦都說:“你不用殺他!他違法,由法律判他的罪,還是把他關起來,然後再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