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兆軒身邊那個女人,扯著嗓子道,“你能做蘇家的主?我可是聽說,蘇家的三少,常年自己在外面開畫廊,不務正業,蘇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
“王叔,你怎麼也不看好,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言外之意就說蘇兆軒身邊這個女人,來路不正,不應該放進來。
“蘇天恆,你放客氣點,這是你二嬸。”
“抱歉,我還真不認識有這麼個二嬸,蘇家就算是輪不到我說話,什麼時候又輪到一個外人說話了?”
本來這個家裡,蘇天恆以前在母親的教導下,是屬於那種什麼事都不管不顧的,也不惹事,現在,可是有人在他的家裡鬧事,他自然是不指望大哥二哥跟這個人起什麼爭吵,即使後面證實他是有錯的,道個歉反正也不在話下,他的臉皮厚。
他就是好看不慣蘇兆軒這一副回來要錢的嘴臉。
蘇天和在葬禮上什麼話都說的冠冕堂皇的,怎麼才過幾天,蘇兆軒就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承認了?
他們肯定是收到了什麼訊息,專門來蘇家搗亂的。
“好了,都別吵了。”
蘇兆軒的目的,宇文嵐心裡一清二楚,這個時候還不能跟他起什麼衝突,蘇天御與廖小宴暫時去島上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否則,蘇兆軒還不趁著這個機會,回來蘇氏搗亂。
“兆軒,你把事情都說清楚,你今天回來時來要股份的是嗎?那就這件事,我還真的要跟你說一說,當時你是跟爸簽下協議書,斷絕了關係,後離開蘇家的,你覺得已經斷絕關係,股份還是你的嗎?股份就是爸的,爸想要給誰,就再也不是你該過問的事了。”
“大嫂,你話可不要說的太滿,爸是老糊塗,難道你也糊塗了嗎?爸是受到了旁人的矇蔽,才把股份都給了一些外人,給蘇妍的,又給廖小宴的?她們哪一個是我們蘇家人?”
宇文嵐心下一驚,蘇兆軒怎麼知道蘇妍的事?到底是什麼人把這件事情透漏出去的。
“兆軒,你不是想談嗎?我們去小樓談,那邊還有你當初簽下的協議,如今就放在祠堂裡。”
蘇兆軒站起來,“好啊,看就看。”
宇文嵐沉聲道,“就我們兩個人。”
那女人抱著蘇兆軒的胳膊晃了晃,“兆軒……”
蘇兆軒拍了拍她的手,“你就在這裡等著吧。”
“憑什麼我要等著,我們可是合法的夫妻,就算是去祠堂,是我不能去的嗎?”
這個女人還這樣不依不饒了。
蘇天恆在一旁涼涼的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那女人回身瞪了蘇天恆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覺得不中聽嗎?那你倒不如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兒子,以後出來的時候帶著點腦子……”
那女人跟蘇天恆懟上了,宇文嵐趁機邁開步子離開客廳。
蘇兆軒也跟了上去。
宇文嵐的意思他明白,顯然是想要“好好”的跟他談談。
有條件的好好談談,他可是要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
看來蘇妍的事情,這些小輩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說來也是荒唐,憑什麼大哥做的比他還要過分,被趕出家門的就是他蘇兆軒?這次他就要抓住這件事情,好好的跟宇文嵐掰扯一下。
樓下實在是聒噪的厲害,宇文木槿從樓上探出腦袋來,“大清早的就嘰嘰喳喳的,煩不煩?”
那女人一看,又出來一個幫腔的,當即往沙發上一坐,“好啊,你們這是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傳出去就不怕人家笑話嗎?”
宇文木槿優哉遊哉的趴在欄杆上,晃著自己的胳膊,“你是欺負我,剛回國什麼都不懂嗎?蘇天恆,這種人在國內叫做什麼?”
“你是說潑婦嗎?”
“對,就是潑婦,這個詞形容的可真好。”
“你們……”
蘇天恆跟宇文木槿一唱一和的羞辱著蘇兆軒的這個二夫人,那女人直接被兩個小年輕合起夥來這麼欺負,一轉身又不見了蘇兆軒,當即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起來了。
蘇天恆嘖嘖出聲,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的就是蘇兆軒這一家人吧。
宇文木槿罵夠了回頭,發現蘇天御跟廖小宴已經沒了人影,只有宇文桑跟在她身後。
“桑,他們兩個呢?”
“去那邊的客廳了。”
宇文木槿拉著宇文桑快步回了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