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站到二樓的欄杆那裡,準備先一睹為快。
廖小宴從桌子底下踢了蘇天御一腳,這個時候他沉默的有點過火,她現在倒有點懷疑這一切都是蘇天御事先安排好的。
蘇天御仍是淡定的吃早餐,廖小宴也不敢再從底下踹他,怕真的踹疼了他,讓他傷勢加劇。
蘇天恆努力的辨認著從外面走過來的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我怎麼看這個陣勢,來者不善呢?”
蘇天恆正說著,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哎呦,我看蘇宅真的是大變樣啊?”
尖刻的聲音隨著女人的進門,響徹了整個蘇宅。
蘇天恆回頭悄聲跟後面的人道,“我去,來人好像是二叔喂。”
廖小宴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蘇家這個二叔蘇兆軒,還真是隻聞其名,未見過其人,廖小宴對他也是充滿了好奇。
宇文木槿見廖小宴站了起來,這才停下來,抬頭看了廖小宴一眼,“這是什麼人物,這麼稀奇嗎?”
蘇天恆走回到餐桌前坐下來,八卦兮兮的小聲道,“這人不僅稀奇,在蘇家還算得上是個傳奇人物呢?只不過他離開蘇宅的時候,我還不記事,被趕出蘇家之後,蘇家就當沒有了這個兒子,爺爺葬禮的時候,也沒有回來,只派了一個小兒子回來,他這次回來絕對是來者不善的,二哥,你說呢?”
“吃你的飯,怎麼堵不住你的嘴呢?”
蘇天恆撇了撇嘴角,他可是做不到二哥這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開始攛掇廖小宴,“二嫂,你好奇嗎?想一睹廬山真面目嗎?”
“大嫂,這麼多年未見,你仍是老樣子啊。”
廖小宴本以為蘇兆軒的聲音,會是粗獷不拘小節的,沒想到這麼富有磁性而又很儒雅。
事實證明,蘇兆軒本人也是風度翩翩,俊美無濤,否則怎麼能應了傳聞那樣的花花公子形象。
“二弟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宇文嵐開門見山,畢竟那麼多年沒有見面,而且也沒有來往。
“大嫂也不給我敘敘舊的機會。”
“我看你也不需要,說吧,什麼事情?”
蘇兆軒打量著這個富麗堂皇的蘇宅,是比他在的時候修繕的更好了,看來這些年蘇氏企業真的如傳言那樣,搞的風生水起的,就算是今天從這裡抽上一成的股份,估計也夠他們家上上下下,衣食無憂的很多年吧。
“我這次回來是想要來問問,父親手裡面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哪裡去了?”
“當初宣讀遺囑的時候,你家天和就在現場,老爺子當時的決定應該都已經告訴你了吧?”宇文嵐的眉頭緊緊的蹙著,時隔多日,這個蘇兆軒怎麼又突然回來問起股份的事情?
“正是因為老爺子不公,我這才回來討一個公道,當年我離開蘇家的時候,沒有帶走蘇家的一分一厘,但是一開始我的那二十的股份是爺爺留給我的,我的父親只是暫時代管,什麼時候就變成他的所有權了?”
“二弟,當初你是怎麼離開蘇家的,這個不用我說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做下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還要私賣手裡蘇家的股份,是被老爺子發現,這才收回了所有的股份,硬生生的跟這個人斷絕了所有關係,趕出了蘇家門。
蘇兆軒王顧左右而言他,看著宇文嵐身邊一直淡定的沉默不語的人,問道,“這應該是老大天洺吧,時間真是催人老,我離開蘇宅那會,你們都還小呢?”
“二叔這次回來是專門祭拜爺爺吧?”
蘇天洺裝作沒有聽懂蘇兆軒的話,直接問了個打臉的話題。
在蘇兆軒身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著蘇天洺對蘇兆軒道,“喲,快看看呢?你這在這個家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呢?”
蘇天恆在上面聽著,可是一點都坐不住了。
“當初爺爺去世葬禮的時候二叔在哪裡?今天說你回來拜祭爺爺已經夠給你面子的了,蘇天和在爺爺墓前說的那些話,要我重複給二叔聽一下嗎?”
蘇兆軒抬頭看著二樓的方向,“你又是哪個?我看蘇家是不是沒有做主的人出來說話了?”
“關於二叔的主我還是能做的了的,二叔說吧,想要多少,侄子但凡能幫的就一定會幫你的。”
“喲,蘇兆軒,你看到了嗎?你這個侄子是把你當做叫花子了呢?這口氣典型的是打發叫花子的口吻啊。”
蘇兆軒也自覺臉上掛不住,“大嫂,我大哥去後,你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