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最痛苦的莫過於愛人明明在你面前,你卻聽不到他的呼喚。
yīn暗的過道里有腳步聲從那一端的石階處傳來,不滅法王吼道:“秦雄!”
秦雄帶著兩個貼身侍衛走了過來,他的那張堆滿橫肉的臉上帶著殘酷的微笑,混合著yīn溝裡的難以言狀的惡臭味兒,使不滅法王的胃一個勁的痙攣抽搐,他幾乎要將他此前吃過的東西全吐出來——有丹青親手為他做的青萵炒木耳,一隻醉雞和蜜炙的雲腿,還有從附近的集市上打來的女兒紅,他就在昨天出門前剛和丹青喝了個大醉。
“不滅法王,你感到作嘔嗎?你不喜歡這裡嗎?你不喜歡這裡的味道嗎?”秦雄用他那張油嘴道,他的每一頓飯都離不開肥肉,他喜歡切得很厚的肥肉,他喜歡一咬就能把油全給擠出來的感覺,然後慢慢的吸吮那些油汁兒,直到一點不剩再將餘下的肉吞下去。
不滅法王只是瞪著秦雄看,沒有說話。
秦雄看著昏睡的美人,閉上眼睛用鼻子吮吸著空氣裡的味道,“多麼美妙的味道啊,不滅法王,難道你就聞不到你夫人身上的白梅香嗎?”
卞丹青這兩天沒有用玫瑰香料,而是用了比較清淡的白梅香,這是在徵求了不滅法王的意見後作出的小變化。
但這個變化卻讓不滅法王在隔了一條過道的距離之下,聞不到妻子身上那令他rì思夜想的味道,然而偏偏秦雄這個渾蛋卻湊近牢門在貪婪的吮吸著,將她的味道佔為己有,這是最令不滅法王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很令你矛盾吧,美人的軀體夾在遍地的臭狗屎裡,你不覺得這樣的畫面更充滿誘惑嗎?”秦雄繼續刺激著不滅法王。
不滅法王終於努力調和了自己的表情,調和了翻騰的胃酸,用較為平穩的聲音道:“雖然這裡到處是惡臭,但我還是認為這些味道的噁心不及你的一層。”
秦雄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臭多久。”
“說出你心裡的想法吧,現在就說好嗎?如果你不想浪費時間的話。”不滅法王在秦雄朝牢門裡的獄卒示意之前道。
秦雄yīn險的笑道:“你著急了嗎?”
“如果你膽敢動她一根寒毛,我保證你永遠別想得到任何東西,你應該相信我的處事風格。”
“你在脅迫我嗎?現在是該你向我求饒的時候,你卻反過來脅迫我?你不覺得可笑嗎,拓拔先生?”
“那請便吧。”
秦雄望著被鎖在牢裡的美人那誘人犯罪的美態,嚥了咽口水,又望著不滅法王道:“好吧,我們這就進入正題吧,交出《近魔心經》,我就放了她。”
“噢,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
“yīn陽雙煞是你的人吧?”
“我們只能算是相互利用,以他們兩個的為人我根本沒指望他們會把經書交到我手裡,而且我早就知道他們已經死在了你的手裡,就在崆峒山上的太和宮裡,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挺而走險來了平涼城,自己送到我的嘴邊。”
“平涼縣衙應該也在你的控制之下吧?”
“當你的手裡握有兵權你就擁有了一切,一個小小的縣衙算得了什麼?”
“那我現在就實話告訴你吧:經書早就被燒了。”
秦雄的臉sè變了,道:“你胡說!”
“江湖人不知道的是我手裡的《近魔真經》一直都只是手抄稿而已,不過我在幾年前把手抄稿也給燒了。”
“他孃的,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說的話嗎?”秦雄怒道。
不滅法王索xìng閉上了眼睛,他不願看到秦雄那張本身就扭曲不堪的臉因為憤怒而更加扭曲。
“剝了這娘門的衣服,給老子剝光!”秦雄終於下達了罪惡的指示。
兩個獄卒早就流著口水,一個勁的搓揉著下體,現在不由一陣狂喜,用他們那粗糙的,粘滿骯髒的體液的手去扯卞丹青的羽衣。
他們的動作粗野而愚笨,丹青罩在長裙上的羽衣很快被扯爛了一半,不滅法王猛的睜開眼睛,他從來都不願意向上天祈禱,他從來都不願求助於那些虛構的神明,但現在卻不得不這麼想。
他站起來,走到囚牢的門口,用他那鐵鉗般的大手抓住鐵欄柵,彷彿想要這樣生生擰斷那些鐵條,掙脫出去。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沒看到這些鐵條足有人的手腕一半粗嗎?”秦雄道。
不滅法王眼見那兩個廝就要扯掉丹青的心衣,她那對渾圓的Ru房就要落入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