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jì的死通常會引起軒然大波,可以確定的是秦雄的娘曾經是個名jì,但問題是她怎麼會生出個這副嘴臉的兒子?
所以不滅法王一臉困惑的道:“但是有個問題我一直不得其解,你是怎麼被她給生出來的呢?是被別人給cāo出來的嗎?”
秦雄怒吼著,咆哮著道:“狗雜種!狗雜種!cāo你孃的!不准你侮辱我娘!”
不滅法王譏誚的笑道:“你娘是個婊子,你很可能是個野種,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
秦雄的行為有些奇怪,雖然不滅法王說的每個字都如刀子一般剜著他的心,但他卻沒有再動懷中的女人,而只是看著她的臉,良久,他終於一字字道:“我娘不是婊子!她是正經人家
“什麼?”不滅法王怔住。
“你耳朵有毛病嗎?我說我娘沒幹過婊子!”
“那她幹什麼?”
“幹你孃!我cāo!”
“那她怎麼生出你來的?”
秦雄怒吼道:“拓拔不滅,你別再逼老子!”
不滅法王道:“我只是在很認真的問你。”
秦雄的臉上出現了一種複雜、矛盾的表情,掩蓋不了那深深的怨恨,咬著牙道:“她是被別人……”
“怎麼?”
“她是被人給先jiān後殺……但她不是婊子,從來都不是!”秦雄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說完臉完全埋了下去,他甚至有淚水滴在卞丹青的臉上。
很難想象像他這樣的人會流出眼淚,而不是發臭的油脂。
其之十三 奔雷斬鬼刀
() 不滅法王笑了,他終於挖開了秦雄的內心世界,他編織了一些讓人難受的謊言;來賭博似的誘導秦雄道出了身世裡的yīn暗,這就是不滅法王,當他不能在**上傷害敵人的時候,他就會摧殘你的jīng神。
“你幾歲的事?”
“五歲。”
“你記xìng真好。”
“那場面我永遠忘不了。”
“如果你懷裡的女人是你娘,你幹得出來他們那樣的事嗎?”
“她不是我娘。”
“但她們都是女人,有姿sè的女人。”
“我……”
“放了她吧,否則你娘在九泉之下會對你的行為無法原諒的!”不滅法王厲聲道,他覺得時機到了,如果要徹底擊潰秦雄的心理防線,讓他繳械,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秦雄的眼神有些迷離,多年來,他極少會提到娘這個字眼,這是他的痛處,他喜歡蹂躪女xìng的變態心理,可能也多少與此有關,但不滅法王卻很好的利用了他的這個痛處。
就在此時,卞丹青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被自己所處的狀態震驚不已,她觸了電似的從秦雄懷裡掙脫,因為秦雄的jīng神處在崩潰的邊緣,所以她很容易就逃掉了。
真正的機會終於擺在了不滅法王面前,他是不會輕易讓這樣的機會溜走的,他快速揀起地上的軍刀,朝秦雄釘去,軍刀洞穿了秦雄的左臂,其勢並未作罷,仍帶動秦雄呆滯的身體飛向牢房內側那yīn暗的牆壁,將其身體釘入那牆壁之中。
千戶大人終於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從生母的痛苦回憶中被喚醒,他因為突然憶起生母的悲慘遭遇,而對卞丹青生出了一絲憐憫,現在這憐憫又被不滅法王拾起的利刃所扼殺。
不滅法王已經不再需要那絲憐憫來加以利用了,他朝丹青大叫道:“夫人,鑰匙就掛在秦雄的腰帶上,快去取下來開門!”
丹青立刻扭頭望著痛苦不堪的秦雄,注意到他腰間套著的鑰匙,衝過去一把扯了下來,秦雄的尺骨被釘穿,人被固定在牆上,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丹青扯去了鑰匙開了門。
不滅法王一把將狼狽不堪的丹青摟入懷中,她的身體冰涼,呼吸急促,法王道:“丹青,讓你受驚了,不過現在沒有事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我保證。”
丹青望著自己身上殘破的衣裳和秦雄,以及地上的那四具屍體,一切都明白了,伏在不滅法王那厚實的胸膛裡啜泣著,“法王,我只記得我被他們捉來灌了什麼藥……”
不滅法王輕撫著她的青絲道:“他們給你灌了迷藥,要當著我的面侮辱你,以此來套取《近魔心經》。”
“你給他們了嗎?”
“沒有。”
突然,地牢過道的那一段又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不滅法王立刻握緊了刀,道:“夫人,我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