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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口處訂了一個小小的絲織商標,這個絲織商標卻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是服裝上不可或缺的配件。而織絲織商標卻是絲織業中技術性比較高的行業,我夫人他們全家人都從事這個行業的。她爺爺、父親、叔叔、弟弟都辦過這種企業,而且技術上都能配套。有做紋織設計的,有做保全工的,也有做擋車工的,大家自己動手,既是老闆,又是技工。我辦的廠叫雙龍絲織商標廠,由我做商標設計兼管技術,我夫人做紋織設計,她弟弟負責金工及保全,她妹妹和幾位工友來做擋車工。工廠的規模很小,僅有幾臺機,由於小,產品換檔靈便,正適合了那時服裝業的需要。來我們這裡訂貨的服裝廠規模也都不大,倒是有幾個鞋廠來訂絲織商標的,數量較大。說明當時的鞋廠規模比服裝廠大,這也是我對服裝業和鞋業比較熟悉的原因。

也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萌發退意,除了辦絲織商標廠之外,我還辦了個專做出口的軟包裝食品廠。就是與本書提到過“中聯圖書公司”的老闆李湧合作的,他的哥哥作家李濤也是這個企業的股東。我當時還在文聯應卯,又辦了這麼兩個企業,小孩還在唸書,繁忙的程度可想而知。並且因為要拿文聯這份工資,辦企業的事還需半遮半掩,不能在單位公開,對領導欲培養我加入中國共產黨的好意,也只能敷衍敷衍了。直到我開始做房地產、這兩個企業才停辦。也算在此暴露一段隱私,順便請我的領導和同事原諒。

說遠了,再回到服裝業上來吧,因為我做商標,知道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服裝業還未有能與鞋業相比的旗艦級的企業,服裝業的大發展是在上世紀的九十年代的事。

在溫州的服裝業老闆中,朱愛武的年紀不大,起步卻是比較早的。我認識她時她已經從賣服裝轉到生產服裝上來,並且在市區的吳橋路擁有自己的大樓,廠房挺氣派的。但那時她還未有自己的牌子,而是與上海合作,打著上海春秋服裝廠的牌子,生產西裝和休閒裝。我還買過她所生產的服裝,因為是熟人,價格優惠。她帶著我們在她的大樓裡跑上跑下,既顯得高雅而又利索。後來,我還帶著外地的朋友去買過她的服裝,再後來,在飯局上也碰過幾次,她仍然是一襲黑色的衣裙,只是樣式和用料的不同而已。秀氣中透出幹練,難怪後來有人稱她為溫州的美女老闆之一。

“高邦”的品牌大約是1995年下半年亮出來的,與“高邦”先後的還有“美特斯·邦威”、“森馬”等,都走著休閒服連鎖的路,這路是從洋人那邊學過來的,但也是行之有效的路。先前溫州人的仿冒很出名,現在的溫州人也仿卻不“冒”,仿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營銷理念,“高邦”與“美特斯·邦威”等的成功之道就在於此。關於這種“仿”,朱愛武在接受中央電視臺《半邊天》欄目組的採訪中有個精闢的說法:“明天是一個不可預知的世界,會有更多更新的發明呈現你面前,要想做一個與時俱進的企業,惟一的秘訣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幾乎所有溫州產業,從皮鞋、服裝、電器到打火機,創業之初都是在模仿中長大的。我覺得模仿並不可怕,我們知道學毛筆字,一個最快的捷徑就是臨摹……”

“高邦”集團經過七八年的現代化運作,在全國各地已經有四百多家專賣店,2OO2年的銷售額超過了四億元人民幣。朱愛武也擔任了中國服裝業協會休閒專業委員會的副主任委員,但與王均瑤一樣,我現在已經很少見到朱愛武了,不知還穿她的一襲黑色的衣裙否?

驪谷服飾有限公司的老闆之一,副董事長馬寧,原先是溫州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出鏡率很高,因而在溫州具有相當高的知名度。成為服飾界的老闆之後,當然仍舊引人注目,是服裝界的幾位美女老闆之一。由於有文化,2OO1年她受聘為中法江蘇時裝中心服裝教育專家,聘書還是由法國國民教育部長梅朗頒發的。驪谷擁有“中國十佳設計師”中的兩名王牌設計師,祁剛和胡曉明,驪谷的實力可想而知。驪谷的大老闆,董事長兼總經理錢維當然也是很有實力的,2OO1年在深圳舉行的“南北女裝對話”,他便是主角,只是因為馬寧出身電視臺的關係,更為社會所知而已。

提到服裝老闆,特別是女裝,不得不說到“雪歌”和“雪歌”的老闆陳迷麗。朱愛武是從買衣服開始的,將自家的門一開,掛上衣服就賣了。陳迷麗是從做衣服開始的,也將自己家的門一開成為一間小裁縫鋪。朱愛武稱自己三百元起家,陳迷麗一臺縫紉機,一把剪刀一條裁縫師傅的軟尺,頂多二百元而已。兩人的年歲也差不多,又都是“美女老闆”,異曲同工。我知道陳迷麗比較早,因為我手下的一個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