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勇氣和信心。
“好的,你先下去吧。”我淡淡的說道:“不要為這件事擔心。”
“是,老闆。”俄羅斯人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不由得懷念起那個俄羅斯將軍來,如果他還在位,我就可以再跟他要幾個人。不用多,只要能再有二十名特種兵,就不用擔心任何暴力團了。想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動,猛地想起當時將軍曾提到潛艇上有五十名阿爾法的隊員,如果能得到這些人,那麼就算我的這六十個槍手全部死掉,我也不會感到心疼。
事不宜遲,我急忙撥通了淺野幸子的電話,開口便問那五十名阿爾法小組成員的下落。淺野幸子的回答讓我十分高興,這五十個俄羅斯軍人現在被日本政府以偷渡罪名關押在佐世保港的日本海上自衛隊佐世保基地,計劃在潛艇研究完成後作為栽贓俄羅斯的證據。
“幸子,如果我想要這五十個人,可不可以?”我儘量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平靜的問道。
電話那邊的淺野幸子顯然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俊,這個我作不了主,我可以幫你試試看,但不敢說一定能行。”
“幸子,我非常需要他們,如果你做不到,就給我具體地址,我自己想辦法。”聽淺野幸子的語氣不是很肯定,我有些不講理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俊。問題是我雖然可以把人要出來,但是上面不會同意釋放他們,頂多換到上次你去過的監獄。”淺野幸子有些著急的說道:“我知道你想用他們,可是你也知道阿爾法小組的成員都是經過政治審查的,萬一他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知道,不過我有把握讓他們安心為我工作。”我急忙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手下有四名前阿爾法小組的成員……”
“我知道,可這是五十名。”淺野幸子打斷我的話,接著說道:“一旦有人從逃回俄羅斯,很有可能會惡化兩國的關係。”
我忽然笑了一聲,說道:“我有把握讓他們離不開,只要做個小小的手術,就是讓他們跑,恐怕他們也不敢跑。”
淺野幸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把人都轉到東京的監獄,你先準備一下,最遲一週我給你訊息。”
掛上電話,我立即讓人去叫松本喜五郎。讓人徹底服從,我至少有四五個方法,從破壞下丘腦的“抵抗中樞”到安置於體內的超微型炸彈,都是比較直接的方法。但我既不希望破壞這些人的大腦,也不希望用死亡來威脅他們,因為我是要用他們,而且要讓他們自覺地為我工作。
我想到的辦法是一種埋置在大腦額葉的微型放電裝置,裝置可以時刻監視人的腦電波強度,一旦被埋置的人思想活躍或者情緒激動,這種放電裝置就會用放電。電流的強度雖然不大,但產生的強烈疼痛完全可以讓人立刻放棄任何想法。可以說,被埋置了這種裝置,就必須完全服從命令,即使不服從,在不斷的刺激下,也會漸漸養成服從的習慣。根據我的記憶,這種裝置是用在士兵身上的,以保證在戰爭中士兵的絕對忠誠並拋棄一些感情。
“會長,您找我?”松本喜五郎來的很快,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找你有件事情,這裡有一份圖紙,你儘快找家電子裝置廠按照圖紙給我生產一百套。”我稍停了一下,又補充道:“這樣小的尺寸恐怕很難做到,如果實在不行就按比例放大一些,不過直徑最大不能超過五毫米。”
松本喜五郎接過圖紙,有些無助的看了看我,似乎還想問點什麼。
“這個東西你可以去找東芝的晶片生產廠,如果數量少,價格可能不會太便宜,這樣吧,乾脆加工一萬套好了。”我知道他不認識我交給他的圖紙,不知道要去找哪家生產廠來生產,於是又補充道。
“是,會長。”松本喜五郎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轉身想走。
“等等。”我忽然想起件事,又叫住了他。
“你在附近給我買一家醫院,不用太大,這樣以後組織裡的人可以免費看病。”我口不對心的說道。
“是,會長。”松本喜五郎又鞠了一個躬,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松本喜五郎走後,我又點燃一支雪茄,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直沒有接到岡田次郎的電話,這讓我意識到整件事似乎是一個陰謀。岡田次郎與我合作,然後給我毒品交易的訊息,讓我放鬆了警惕。然後才佈下陷阱,意圖將我們一網打盡。看起來我是低估了山口組,岡田次郎的計策確實夠毒辣,為了能將我的人帶進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