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這麼說,俞宇心明為想當紅娘牽線,實際卻是行接近紀博濤的事實;她不僅利用了多年的友情,還搶走好友喜歡的物件;她更是以自己的身體,才會把紀博濤迷得團團轉。
俞宇心淫蕩、無恥、下賤、可惡……更多羞辱性的言詞不時出現在她的生活周遭,所有的錯都是她一人,而紀博濤這個同學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被大家歸類為受害者之一。
別以為這麼多的攻擊俞宇心就會屈服,越是這樣,她對紀博濤更是愛得越濃。她想要證明,是紀博濤深愛著她,她絕對不會因為如此就跟他分手。
既然已經失去了友情,那她就全心全意來談愛情,在同學間幾乎被孤立的她,除了上課,她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給了紀博濤。
這一日,兩人經過一個社群外,她和他都被紅瓦灰牆、古樸造型的房子給吸引,那個高掛在八樓窗戶外的“售”字,吸引著他們一探屋況。
因為租屋處對兩人而言實在太小,於是他在沒有什麼考慮下,就付訂金買下這個房子。
“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她開心地拉著他在客廳裡轉起了圈圈。
“是的,以後我們就不怕半夜被別人打擾或者隔牆有耳了。”他意有所指的說著雙關語。
雖然他的家境富裕,但他卻一點也沒有公子哥氣息;白手起家的父親並沒有給他太多的資源,他還是得跟其他學生一樣租個小房子,有時也得打工賺取生活費。
她告訴他要在陽臺外種上一些長春藤;告訴他,要在客廳擺上一張柔黃布面的沙發;告訴他,房間的牆壁要漆上粉紅色,並且買一張大尺寸的床。
“宇心,嫁給我吧。”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戒盒。
“你……”她被那顆閃著光芒的鑽戒給嚇到。
他執起她的右手,將戒指套進她的中指裡。“這陣子委屈你了。”
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偏偏輿論的壓力都在她身上,而她卻完全沒有跟他訴苦,但他明白她心中的痛苦和難受,尤其失去了蔣秀珍這位好友。
如今,在這個困難的時刻,她愛得更深更濃,他的求婚像是乾旱下的及時雨,她心中漲滿了感動,緊緊擁抱住他,在他胸前輕輕說著:“我願意。”
一週後,在新屋落成的這天,他帶著她到法院公證處,在簡單的儀式下,兩人正式結為夫妻。
新婚的日子過得簡單而充實。
俞宇心除了上課,也開始打工賺錢,畢竟兩人共同組了一個家庭,得肩負起家庭的責任。
這一日,陰雨綿綿,俞宇心沒有撐傘就直接來到體育館;館內有場籃球賽,那是紀博濤在大學生涯中最後一場的正式比賽,因為今年他就要畢業了。
因為在餐廳打工的關係,她好像來得太晚了;她還沒走到體育館門邊,就已經聽到了響徹雲霄的歡呼聲。到底紀博濤這隊贏了沒?
她心急地想找人,偏偏被魚貫走出體育館的人群給阻擋,她只好暫時退到門邊。
沒有人知道她和紀博濤結婚,這是她要求的,她不想再被另眼看待,也不想再掀起波瀾;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她還有一年大學要念,若是讓同學們知道,或許她就會被形容成是狐狸精轉世。被孤立的滋味實在很難受,她只能低調再低調。
直到人群散去,她才走進體育館,並且來到運動員休息室前。
紀博濤的哥兒們都對她很好,她也跟他們相當熟悉,那群學長學弟看見她,比了比後頭,表示他去了更衣室。
她往後走,在接近更衣室時,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轉彎處響起;她停下腳步,從牆角微微探出頭,看見了蔣秀珍和紀博濤面對面而站。
“你真的很喜歡宇心嗎?”
俞宇心沒想到一向內向的蔣秀珍竟會問出這種話。
“我不只喜歡宇心,我還很愛宇心。”
聽紀博濤說得斬釘截鐵,俞宇心唇角揚起笑意。
“你知道嗎?她在我面前說過你很多的壞話,還要我不要喜歡你,結果她自己卻做出這麼卑鄙的事。”
俞宇心看不見蔣秀珍的表情,但她知道蔣秀珍此刻臉上表情一定很猙獰。
紀博濤誠懇地說:“秀珍,不要這樣說宇心。我知道她一開始很討厭我,是我很努力追求她,她才慢慢接受我的。”
“不是這樣的!她那人根本是雙面人,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說要幫我的忙,讓我有機會多認識你,沒想到卻暗地裡做出背叛我的事。”蔣秀珍繼續指控。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