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的傷口都開始疼,睏乏的感覺湧上來,她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趙豐是個實在的莊稼漢,跟著趙年兄弟兩個將半吊錢花去大半,背上手上再沒地方可以放東西,這才趕在天黑前回到村裡。
小米混著糙米,一家四口吃上了幾個月來第一頓實在的蒸米飯,炒的蘿蔔乾裡也放了一點油還有幾片豬肉。
彥小七咬著趙氏挑揀出來的肥肉片,咧著嘴,在三位哥哥期待的目光中,一片片嚥到了肚子裡。
這種進補的作用雖然不大,但能吃飽飯身上也漸漸有了力氣,半個月後,她已經能在地上溜達一個時辰也不會頭暈。
於是,趕在安田過來送藥,她套上趙氏這一個月裡給她趕製出來的新棉衣,拉著他去了村東頭。
“就是這裡?”站在院子外面,彥小七遲疑的四下打量著,為什麼她記得這裡以前是一塊空地?
想著安田對那位玉叔神仙一般的評價,不是有狐狸出來玩聊齋吧?!
“對,就是這,咱們快進去吧,你還沒好利索呢,小心別再感冒了。”安田推開門就拉著她的手往裡走。
彥小七看著門邊那有些斷腿的小板凳,又看著院牆邊立著的鋤頭鐮刀,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直到進門,看著跟她家裡一模一樣的擺設,她才明白那抹怪異到底源自何處。
一抬頭,迎向來人,彥小七頓時愣在原地。
土坯房的房簷有些低,這樣的屋子採光並不是很好。
尤其是這會,日頭已經西移,屋子裡灰濛濛的,來人面上的五官似是與這樣的光線融為一體,只有那熠熠的雙眼中流動著奇異的神采。
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雙眼睛好熟悉?
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