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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唉,我現在亦與你一樣,等你受炮烙刑後,我也會被砍頭。我倒是相信你沒殺過人,因為我是被他們冤枉的強安叛國罪名,簡直莫名其妙毫無法紀。”白衣男子的話中帶有怒氣。

“我不想死,我還要見芳姨。”洛賓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你是乾坤八道的修煉者不?”白衣男子向洛賓問道。

“什麼?”由於白衣男子故意壓低說話的聲音,洛賓並沒有聽清楚。

“運氣凝神,真氣分雙肩,會衝太脈,以抵陰陽……”白衣男子向洛賓念出了一段口決。

可惜,洛賓沒有聽完這段口決,聽到一半就被人帶走了,施行炮烙之刑的時候到了。洛賓雙手雙腳都連著一條鐵鏈,共四條鐵鏈由四名大漢分別持有。四名大漢拉著連結扯著洛賓,一步一步走上炮烙臺。

“洛賓,滇南城城南人也,祖籍雖非滇南,但城主宅心仁厚視為親民。但洛賓目無皇法,屢次犯上,做出謀害公子田中天所為,此行為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現由城主大人親自執刑,施以炮烙,以正法紀以謝天下。”李駟開啟卷軸式公文宣讀說道。

“行刑。”田中藥下達執行刑罰的命令。

滇南城城南的一處小茅屋,這間茅屋已經安靜地渡過了十五個年頭,在這十五年內任憑風吹雨打,幾次歷經大修小修,依然在這片天地間佔有自己一席之地。

今日的滇南城不同往日,從正午開始滇南城中有一股異常的氣氛所籠罩。而華茹也在正午剛好採集完藥草歸來,在到達城門的時候卻發現是大門緊閉。緊閉的城門、矗立的城牆是沒能阻礙華茹的步法,在沒人之處華茹直接跨過城牆而入城,極其簡單便進入滇南。

華茹回到家中,卻未發現洛賓的人,難免心有發急。華茹走出茅屋,想去尋找洛賓,卻發現田然正帶著一大隊人馬過來。

“洛賓犯下殺人重罪,現懷疑你是同犯,要將你逮捕,趕快束手就擒。”田然策馬奔來,在看到站在茅屋前的華茹後,田然故意高調地說道。

洛賓?殺人?華茹聽到田然的話後,知道田然肯定知道洛賓在哪裡,要將田然引入屋內,再逼他說出洛賓所在。於是華茹轉身進入茅屋之內,虛掩著竹門,露出一條門縫,等待田然進入。

果不其然,田然看到華茹的舉動,竟然下體生出邪火,一股邪念湧上大腦,欺女之事,莫不如此興奮。田然下馬後,沒有一絲懷疑便直接靠近茅屋推開竹門走了進去,還隨手關上了竹門,絲毫像是忘了他來這裡的目的。

“田然,洛賓在哪?”站在房內的華茹見到田然進屋後,便先問道。

“洛賓他殺了我侄子,當然要以命相償。”田然一臉興奮地說道,田然還想象著華茹跪在他腳下哭起來的模樣呢。

“洛賓在那裡?”華茹將同樣的問題,又問了一次。

“你知道又能如何?說不定洛賓那小子現在已經被燒成了焦碳,若你想看成為焦屍的洛賓,等我快活後就帶你去看。”田然臉上盡顯淫相,別人越是痛苦,他能越是興奮。

“我賓兒在哪?”華茹言語已帶怒氣,第三次問同一問題。右手翻手化掌絞動虛空而引出一股無形吸力,玉掌再曲指成爪,於袖衣中往前一探,田然的身形便再也站不住。在引力的引扯下,田然整個人往華茹身邊靠去,但不是田然的個人行為,田然感覺自己如墜入龍捲當中,周身行動也只是隨波逐流。

田然在向華茹撲來的時候,華茹右手畫一線便按在田然的天靈蓋上,田然現在是跪在華茹面前,一臉是無法相信的表情。

“不,不要殺我,我也是被迫無奈的,洛賓在城主府邸,現在去還能救他。”田然在慌張當中為求保命說道。

“我是醫師,你慾火上腦,讓我替你降火。”華茹言畢,右手往前一推,茅屋當中的傢俱物品微微一顫,而田然整個人就直飛向竹門,撞破竹門飛出茅屋之外摔落在地。

“啊——啊——好疼啊,好痛啊,我快死了——”倒在地上的田然雙手捂著滿是血的下體,只見其下體不斷滲出血液。田然的褲子絲毫無損,但是其命根卻整齊與身體分離,以後田然再也不能去找女人了。

“好身手,我猜想你就是滇南城中的那位神秘人,亦是毀我愚弟右臂之人。”餘乙寧此時已經來到茅屋前,之前他感覺茅屋暗藏玄機,不敢冒然靠近,便讓那田然先行進去一探究竟。遇事要思慮,做事要謹慎。

華茹見到這名光頭黑臉,一身勁裝,揹負一雙骷髏黑鐵劍的人,便已知此人不俗。華茹欲救洛賓心切,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