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真急了:“本地的朋友,大部份已暫時至外地避風頭了,誰也不敢管任何人的事,誰也不認識天地不容是老幾。據在下所知,天地不容與南京徐家的人在一起,徐家的打手眾多……”
“徐家的打手都是些飯桶,人再多也查不出本門弟兄的任何行動,因此你是唯一可以供給訊息的人,你必須為本門那些被殺的弟兄負責。”
“你不能毫無根據地……”
“住口!一切證據皆指明是貴城的幾個蛇鼠弄鬼,不殺掉你們可以示威於天下?也只有先清除你們這些地頭蛇鼠,才能孤立本門的仇敵。”
“請不要……”妙刀大駭。
“你們,我給你們三聲數送行,三聲數決定你們所走的路是上天堂抑或下地獄。三聲數你們可以逃出靜室,甚至可以逃了練功房。現在,準備。”
“你們……”妙刀狂叫。
“一!”
沒有理由好講,再講就死定了。
“你們快走!”妙刀厲叫,抓起腳下的蒲團。
靜室內什麼都沒有,兵器全在練功房內。
丁雄一咬牙,拖住乃妻羅氏的手踉蹌向外狂奔。
五個人一衝便到了練功房,妙刀斷後緊跟在後。
“二!”黑袍人很大方,叫數的速度相當緩慢。
很不妙,練功房的門不但上了閂,而且加了插,除插拉閂得費不少工夫。
次子丁威一咬牙,強提真力忍受身上的痛楚,全力躍起,向房門飛踹。
砰一聲大震,房門閂斷崩裂。
“三!”催命的叫數聲同時震耳欲聾。
丁雄夫婦同時衝向房外,卻看到外面站著三個黑影,還來不及有所反應,電芒已經及體了。
兩把小飛刀奇準地貫入心坎要害,仍向前栽。
後面,更可怕的致命電虹向房門狠集。
房門只容得下兩個人衝出,後面的人無法超越,背部暴露在五個黑袍人的暗器下。
一枚白虎釘貫穿了妙刀擋在身後的蒲團。
餘勁依然兇猛絕倫,毫無阻滯地貫入妙刀丁大爺的左背肋,從肋縫透入胸腔的近心房處呢!
“呃……無……恥……”妙刀丁大爺厲叫,身形穩不住向前栽。
四個人跌成一團,在房門口掙扎,發出瀕死的呻吟叫號。
丁雄夫婦則死在門外,死在堵在門外的兩黑影腳下。
“他們居然真以為可以活命,好愚蠢。”左面舉人把的黑袍人冷冷地說。
“這是人性的弱點。”為首的黑袍人說:“只要有一分半分活命的機會,就會忘了其他的事,專心一志逃命,就會有這種結果。”
“其實,他們可以死得英雄些。”另一名黑袍人介面:“至少也該拚死衝上出手拚命。”“
“結果仍是一樣的。”為首的黑袍人向室外走:“今晚除去臨淮的幾個地頭龍,看誰還敢不怕死暗助雍小狗?除去他的耳目,他便任由我們宰割了。”
一夜中,共有七處地方發生血案。
一夕之間,臨淮的具有領導權威人士鋤除淨盡。
殺戮引起了公憤,臨淮地區的地方小狐鼠舉城譁然,尤其是妙刀丁大爺的朋友,把天道門的殺手恨入骨髓,誓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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