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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神色一震,皆露幾分恍然而悟之色。
“文博,你說說看,孔融這個人,他真的會向我投降嗎?”袁方看望郭淮。
“這個……”郭淮遲疑了一下,“不知屬下可否說真話?”
袁方一拂手,瞪了他一眼,那意思自然是你問的都是廢話,本公子當然只聽真話。
郭淮乾咳一下,方才道:“那就恕淮直言了,倘若今日圍城者,換成是大公子或是三公子這等袁家嫡子,孔融說不準就真的投降了,對於公子,淮只怕似孔融這等自恃身份的名士,絕無可能向公子投降。”
郭淮倒也知袁方性情,不敢說假話,直言道出自己心中的判斷。
袁方微微點頭,嘴角揚起一抹諷笑,預設了郭淮推測。
一旁朱靈省悟,忙道:“公子的意思,莫非是這孔融是在詐降。”
“詐不詐降的,一試便知了。”
袁方冷哼一聲,眼眸中驟然殺意凜射,大喝一聲:“諸將聽令!”
……
次日,東方發白,天色將明未明。
都昌城,南門。
兩千全副武將的北海兵,緊張不安的列隊於城門前,劉備三兄弟身披甲冑,肅然而立。
三兄弟的身後,發福的糜竺縮在略顯偏小的盔甲中,看起來頗為彆扭。
馬蹄聲響起,孔融縱馬飛奔而來,滿臉的凝重,眼神中閃爍著不安。
“玄德,我已派人去敵營,謊稱馬上將從西門獻降,料想那袁方已然中計,兵馬盡數調往了西門,時候差不多,你們趁機趕緊從南門突圍吧。”孔融語重心長道。
劉備暗鬆了口氣,拱手道:“孔國相放心,我等不日就請得援兵,前來解都昌之圍,國相千萬要撐住。”
言罷,劉備叫開啟城門,率領著兩千兵馬,趁著天色未大亮,偷偷摸摸的出城,向著南面溜去。
孔融登上城頭,目送著劉備一行遠去,不安的臉上,漸漸的湧現了絲絲希望,口中喃喃道:“劉玄德,希望你不要失望,我孔融一世的名聲,就全靠你了。”
出城的劉備,馬不停蹄,匆匆忙忙的向南狂奔。
兩千兵馬,藉著天色的掩護,穿越袁軍圍營間的空隙,一口氣奔出了七八里。
兩千兵馬,馬裹蹄,人銜枚,安靜的彷彿一支幽靈之軍,悄無聲息的望南摸去。
隊伍最前頭的劉備,神經緊繃,雙目如刃,時刻警覺的盯著前方。
他懷揣著不安,率領著這支兵馬,從南城外的兩座袁營間穿過,一路上並沒有撞上袁方的巡邏斥候。
劉備緊張的臉上,漸漸的緩和下來,嘴角也流露出一絲慶幸的笑意。
“一路上不見半個袁軍斥候的影子,大哥,袁方那小兒果然被我們的詐降計所騙,放鬆了警惕,這會那小子估計還在西門那邊,巴巴的等著孔國相出降呢。”
張飛興奮的叫嚷著,粗獷的言語中,充滿了譏諷意味。
劉備也冷笑一聲:“袁方這小子雖然詭詐,但到底還嫩了許多,他真以為,孔國相這樣身份的人物,會向他這麼個袁傢俬生子投降麼,真是笑話。”
劉備的話,引得糜竺和張飛二人,一陣的笑聲。
縱是素來不苟言笑的關羽,也捋著長髯,高傲道:“今若能從陶州牧那裡借得兵來,我必親手宰了那小子。”
兄弟幾人的情緒,都高漲了起來,被袁方屢屢打擊的自信,重新又恢復如初。
且說且行,不知中已奔出七八里,將都昌城和袁軍的圍營,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劉備兄弟三人,還有那兩千北海兵,緊繃的神經都鬆了下來,自以為逃出了包圍,逃得一條性命。
他們卻渾然不覺,大道兩旁的樹林中,一雙雙兇光畢露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如同猛獸,虎視羔羊。
袁方坐胯白馬,橫棍而立,一雙鷹目冷視著外面揚長而過的敵人,嘴角鉤起一抹諷笑。
旁邊郭淮也是一臉興奮,忍不住拱手讚歎道:“公子對孔融的判斷,當真是神了,孔融這廝果真是詐降,暗中卻想從南門偷偷突圍。”
左右的顏良諸將,對袁方歎服之餘,已是殺意激盪,熱血沸騰。
樹林外,兩千敵軍已經過半,正是給他們攔腰致命一擊的絕佳時機。
時機已到,更待何時。
袁方星目一睜,碎顱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