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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好一招毒計

文丑,這個繼鞠義和顏良之後,袁紹麾下第一大將,竟然投降了袁方!

袁紹怒了,盛怒之極,一口老血險些就吐了出口。

“文丑,你這個忘恩負義之徒,你竟然敢背叛我~~”

袁紹咬牙切齒,幾乎瘋了似的怒吼,那般恨意,猙獰到令左右無不惶恐畏懼。

這也難怪,二十萬大軍南下,原以為可輾平袁方,誰想到,首戰即被袁方戲耍,遭至一場大敗。

敗了也就罷了,畢竟區區萬把號人的損失,對袁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傷不到筋骨。

但文丑的降敵,對他的打擊卻太大了。

顏良文丑,號稱河北雙雄之將,曾經是他袁紹信賴的左膀右臂,今卻先後背叛他,投降那個逆子畜生,這叫他袁紹的臉面,往哪裡擱?

你的心腹愛將,都要背叛於你,不惜投奔那名聲極壞的逆子,世人會怎麼說你袁紹?

瞬息間,袁紹就有種被深深羞辱,無地自容般的羞惱。

這時,沮授卻忙道:“主公息怒,文子勤對主公向來是忠心耿耿,今他兵敗降敵,或許其中還有難言之飲。”

“胡說八道!”

袁紹憤然一聲怒斥,瞪著沮授吼道:“就算他再有萬般難處,豈能做出降敵之舉!”

沮授被吼得身形一震,臉色尷尬,不知該說什麼。

“文丑跟那顏良本就以兄弟相稱,今大公子急報中也稱,他令文丑退往渡頭,文丑卻偏不聽,如此舉動,實是可疑。毗以為,文丑根本就是心存叛意,故意兵敗投降袁方那逆賊。”

趁著袁紹怒火中燒,辛毗跟著進言,火上再澆一把油。

袁紹怒火更烈。咬牙恨恨道:“平原一役,這廝就曾想阻我射殺那逆子,我早該想到,這廝跟顏良一樣,都是外忠內奸之徒,可恨啊!”

袁紹對文丑之降,深恨之極,全然忘了許攸獻計,誤導他中招的過失。

沮授語拙,不知如何辯解。只得向逢紀暗使眼色。

逢紀乾咳一聲。忙道:“主公息怒。文丑不過一匹夫而已,縱然降敵也不足為慮,今主公二十萬大軍,小小一場敗績算得了什麼。這只不過是袁方那逆賊的垂死掙扎而已,根本改變不了大勢。”

沮授也跟著道:“元圖言之有理,授以為,主公現在當速還黎陽,以全軍渡河,強攻白馬。袁方若還想堅守白馬,就正中主公下懷,我們正好在白馬一線,憑著兵力優勢。一舉殲滅袁方的有生力量。”

兩位河北謀士先後進言,才安撫了袁紹激怒的情緒,令他怒氣稍息。

袁紹也別無辦法,只得暫隱忍下對文丑的痛恨,率軍還往黎陽。

休整一日。收回關羽的敗兵,會合了後續兵馬後,袁紹便以十九萬的大軍,上千條的船筏,同時強渡黃河,進攻南岸的白馬渡。

沮授的推測卻失算了。

袁紹的大軍氣勢洶洶強渡黃河,卻並未遭到袁方軍的激戰,或者說,袁方壓根就沒有派一兵一卒,前來阻擋。

袁紹軍順利渡河,浩浩蕩蕩的殺奔離岸數里的白馬城,卻赫然發現,整個白馬城已空無一人,只剩一座空城。

原來,早在收降文丑後的第二天,袁方就盡率大軍南撤,連同白馬的百姓,一併都撤走,只留了座空城給袁紹。

黃河不比長江,袁紹的兵馬太多,如要強渡,袁方根本是擋不住的。

而這白馬城,也不比濮陽堅固,且方圓數十里,地勢開闊,若在此間跟袁紹決戰,地利的優勢就將全部都在袁紹那邊。

故袁方在田豐等謀士的建議下,果斷的放棄了白馬城,將戰線向白馬東南面的離狐撤去。

離狐是通往定陶的必經之地,且其東北面是堅城濮陽,袁紹大軍若來攻,就必須要也圍濮陽,以解除側翼的威脅。

誘使袁紹深入兗州腹地,不斷分其兵勢,此正是袁方的戰略。

果然,袁紹奪取白馬後,為了鋪平南下道路,解除側翼威脅,派韓猛分出兩萬兵馬,前去圍濮陽。

如此,則袁紹南下正面戰場的主力,已縮減到十七萬。

袁方在退兵之前,已令郝昭率五千精兵,前去駐守濮陽城。

他相信,以濮陽城的堅固,再加上郝昭的守城之能,守住濮陽絕不成問題。

而袁方的主力,也減至了九萬餘眾,以九萬對十七萬,依舊是兵力懸殊。

數日後,袁紹大軍沿濮陽浩浩蕩蕩南下,向著離狐一線逼近,十七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