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降曹操,但因舊主劉璋放棄抵抗,主動歸降袁了曹操,張任這個臣子也別無辦法。
更因張任乃張繡的師兄,二人曾同門學藝,而張繡又被袁方所斬,張任對袁方心懷記恨,為報師弟之仇,也只有歸降曹操。
今日,張任原想跟著曹操,大敗袁方,卻不想中了袁方的計策,反遭大敗。
惱羞成怒之下,亂軍中張任眼見袁方追來,便挾著復仇之火,向袁方截殺而來。
“原來是張繡的師兄,很好,本王就見識一下,槍祖童淵的大徒弟,到底能有幾分本事!”
那英武的臉上,依然是傲然湧動,胯下赤兔毫不遲滯,四蹄翻飛,踏著一地的血泥直衝張任殺去。
“想步張繡後塵,本王就成全你,看戟吧——”
暴喝聲中,手中方天畫戟,挾著泰山壓頂之勢,當頭向著張任斬去。
練髒後期的武道,出招快過疾風,藉著赤兔馬閃電般的速度,袁方長戟竟是後發而先至。
本是先出槍的張任,未想到袁出招如此之快,竟是後發而先至,擋在自己槍鋒之前當頭斬來。
戟鋒未至,那如怒濤般的勁氣,便是鋪天蓋地的洶湧轟下,那如魚膠般的勁力更將張任周身鎖住,令他幾近窒息,更是避無可闢。
唯有硬擋!
“這廝的武道,竟然……”
張任心中一震,卻連驚駭的時間都來不及,急是強抑心神震盪,猿臂擎槍,向上奮力相擋。
哐~~
火星飛濺,餘音震盪耳膜,久久不絕。
那水銀洩地般的巨力,如巨瀑一般透過兵器灌入張任的身體,直震得他氣血翻滾,虎掌發麻。
一招之間,張任感受到了生平從未有過的震駭,心中大吃一驚,暗忖:“這小子年紀輕輕,武道竟真的達到練髒後期,這怎麼可能……”
袁方卻氣息冷絕如常,也不給張任思考的機會,第二戟,第三戟,已如長河般綿綿不絕的攻出。
張任不及多想,只能盡展生平之展,拼力的相擋。
張任乃槍祖大弟子,又是蜀中武道第一高手,其武力自比曹純之輩高手一個水平。
但適才一招交手,袁方已判明,張任的武道,也只不過是鍛骨後期的實力。
面對著袁方這練髒後期的實力,張任當然只有招架的份,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又是一聲暴喝,手中畫戟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裹著濃濃的血霧,向著張任轟擊而去。
吭~~
瞬息間,槍戟相撞,聲勢震天。
兩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轟然撞在了一起,所激發出來的強大力道,竟是將身邊的血塵之霧,震盪到如氣浪般四散而開。
錯馬而過,袁方身軀穩如泰山,而張任卻氣血翻滾,虎口崩裂。
縱戟而過的袁方,面色如常,張任的臉上,卻已被震得血氣上湧。
袁方的威勢與武道,已是超越了馬超,隱隱已經幾分呂布那霸絕天下的氣勢。
就在張任氣血翻滾時,袁方縱馬回身,畫戟再度襲至。
明晃晃的刃風,撕裂血與霧的阻擋,直奔張任的面門而去。
重戟劃破空氣時,竟是發出“哧哧”的聲響,刃鋒未至,強如海潮般的勁氣,便已先壓而來。
戟式快如閃電,勁道如泰山壓頂。
張任不及多想,急是高舉鐵槍於頭頂,雙臂暴漲,傾力相擋。
哐~~
重戟當頭撞下,那泰山壓頂之力,竟將張任手中的槍桿壓彎,就連他的那雙碗口粗的虎臂,也為之生生的屈下些許。
一擊之下,張任氣血翻滾,整張臉都憋到通紅,雙臂青筋更是咔咔暴漲,幾欲炸裂。
咬緊牙關,張任低嘯一聲,傾盡全力,奮然上扛,勉強的將袁方的重戟給蕩了開來。
尚未及喘息時,袁方狂烈如獅,層層疊疊的戟式,已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將張任包裹其中。
張任雖傾盡全力,卻也只能以守代攻,頑強的迎擊著袁方一招強過一招的攻擊。
此時的袁方,一心要取曹操的性命,豈能跟張任糾纏太久,當下怒下狠勁,施展出十成的武道,欲待在數招之間敗了張任。
張任陡然只覺壓力倍增,驚於袁方無論是招式還是力道,都瞬間大增。
不出十招,張任已是槍法散亂,敗潰只在幾招之內。
眼看著張任將欲敗下陣來時,忽有一將撥馬殺至,大叫道:“張將軍